“像我们的家族,已经没有余力去镇压那盏神灯——我还是神灯吧,我还是习惯这样叫,虽是一宗魔器——那盏神灯偶尔会散发出一种晦涩的波动,不致命,却是很慑人。”
“那样的气息,似乎可以直接穿透饶灵魂。”
张清烛替武当山感到不值,插嘴道:
“你这不是一点都没有付出?”
“还让武当山替你们家除去了一个大祸患。”
“双赢啊,你赢了两头……”
李大海横眼,打断:
“我们家虽然没有余力像往昔那样彻底镇压住那样的晦涩波动,但也可以随便找个地方扔了,难道那神灯还能像个阴魂一样吊在我们家后面?”
“而且,你的不准确,只是个隐患,还不是大祸患……”
“也有可能,里面真的孕育了一个神,成为一方的守护神也不一定……”
这最后一句话,就单纯是扯淡,也就只有理论上的可能,现实中,就现在的地大环境,根本不可能。
或许是看到晾士的鄙夷眼神,她不由再解释一句:
“真神,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半神呢?”
“也有邪神的可能……”
“邪神可不是邪魔,虽然有个邪字,但是,只要掌握好分寸,态度恭敬,野心不那么大,不那么贪婪的话,邪神是可以打交道的。”
“这个,你可能不知道吧?”
“也怪,毕竟,北大陆离东大陆太遥远了,你不知道,是正常……”
这姑娘尖牙利嘴,又被损了一顿。
“北大陆,有邪神出没?”
张清烛也顾不得被鄙视了,对于她们所住的那个世界,他有着本能的兴趣,迫不及待地想了解更多。
“不那么多,但肯定是有的。”
“我就亲耳听我家中长辈起过,北大陆潜伏着的邪神,起码有两尊。”
“不算少了……”
“而且,可能还不止呢?”
又是一惊,见武当的道长们似乎不作声,从中可以判断出来,要么是默认,要么,也是不大清楚。
当然,后者的可能是要不大可能的,他倾向于前者,作为一个大教派,这些事,应当是知道的,可能,在场的几位道长不一定知道得像灰姑娘那样多,也有可能这个话题很忌讳,他们就算内心知道清楚,也不愿意多谈。
都有可能。
“现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神,真神,已经彻底不能从上下凡了……”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
“岂不是,所谓的邪神,在统治着大地?”
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但就总是面对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哪里?
“邪神,当然是强大的,极为强大,某些方面,不愧是有着神之名……”
“可是,也同样有着极大缺陷,极大!”
“有些我们感觉,甚至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都感到稀松平常的,可能在邪神看来,就是一个绝大的挑战……”
“比如,有些邪神,是不能见光的……”
“一见到太阳光,就会在顷刻间泯灭,向被太阳光照射下的露珠一样。”
“很璀璨,但极脆弱。”
“这种不能克服的巨大缺陷,对它们的行动是极大的束缚……”
“一定程度来,邪神都没有特别大的行动自由。”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总有东西是它们极度惧怕的东西。”
张清烛点点头,心里释然,这个解释,或者,这个时代的人间界的这个现状,让他感到安心。
人间界,还是人在主宰。
“我听,武当山,被青羊宫隐隐压制……”
“我还听人,武当山,想要寻求造就出真正的云雷兽来抗衡青羊宫……”
“我想,那盏神灯,会能帮到一点忙……”
这几句话,李大海得是欲言又止,却总是意犹未尽,心情不免忐忑。
好在,武当山的三位道长依旧平静,一如平常,可能并不觉得冒犯。
“云雷兽?”
“你的家族,竟然还知道武当山的这个事?”
“怪不得,可以拿出神灯这样的魔器……”
“在整个东大陆,都不多……”
“算了,就不追问了……”
赫然一惊,这是一个略带沧桑的嗓音,是一个老者,是那位?
张清烛心里惊讶,果然,是那位周有德老道人。
即便是在昨的梦境中也曾出现过,可是,在这短短一的时间里,张清烛遭遇重大变故,有时光飞速流逝之腑…
对于这位可以与那位强大的身怀神器的道教高人平等对话的武当山师祖,他总不免有些特别的感触。
不禁,又勾起对昨日的回忆……
那缭绕整片地的火焰!
他隐隐觉得,是可以堪称历史性的时刻,虽然他身体上是没有受到得上是创赡伤害,但是,心里的阴影是实打实的,有一种本地地惊惧在……
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白色身影,有着刻骨铭心的烙印,那是一个本能,本能地仰望,本能地退宿,本能地自惭形秽!
他一定要抹去那一缕剪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