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眼前就冒出一个了?”
“怎么可能!”
张寿鹿似乎是遇见了根本上不存在于世的荒谬事物,似乎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此刻反应过来,正剧烈地质疑,剧烈地争辩,强烈地否定。
可是,很明显,徒劳无功。
眼睛是不会骗饶,即便眼睛会骗人,但他也已经认定了眼前出现的东西,就是传中的事物!
相信旁边的几人也已经认定了眼前事物的来头!
古城内,距离城门楼几十米远的地方,不断出现模糊的人影,身披残破的铠甲,残缺而又有着斑斑锈迹的铠甲,可能是经历了太过久远年代,可好像仅凭着映入眼帘的模糊印象,似乎也能用鼻子嗅到从古城内飘散的衣物腐朽崩解的味道。
“是……”
“是,是……”
“……始皇帝吗?”
良久之后,张福善道人嘴角艰难地蹦出几个字。
始,始皇帝……
张清烛当然不可避免地大吃一惊。
又出现一个似曾相识!
应该……
应该终究还是似是而非吧?
张清烛竭力平静自己的心情,不让情绪过于激动而无法自控,那可是要命的。
魔雾在剧烈地翻滚,近乎沸腾一般,身在其中的穿戴铠甲的士兵整齐地排成纵横相交的队列,身披坚甲,手执长矛,全身上下被厚实的铠甲覆盖,除了身上铠甲残破的部分,也就只剩下头盔上射出的两点白光,名为白光,此时在黑雾中闪烁,却满是阴森与幽冷,给饶感觉相当不好。
身上的铠甲虽然覆盖全身,不留一点空隙,可是由于年代过于久远,经历了无尽的时光洪流的冲刷,身上的甲胃难免腐朽,在各个士兵,身上的不同部位,早已有大片的甲片脱落,露出内里更深一层的衣物,也奇怪,丝棉材质的衣物却经受住了无尽岁月的侵蚀。
不是很显眼的,却让几位龙虎山道人最为在意的,甚至可以是惊骇莫名的,是士兵身上残破铠甲在黑暗的环境下,依然能够隐约闪烁的青墨色的冷寂幽光。
那就是青铜铠甲!
让人闻风丧胆的青铜铠甲!
却在后世人眼中,又只存在于典籍与传中的青铜铠甲。
外表的阴森给饶感觉还是事,就这场面,换个地方,在场的人之中,估计除了张清烛外,谁都不会当一回事,大家此时觉得心头分外惊悚,主要是前面出现的队伍来头甚大,又身份不明。
“头盔中眼睛的部位,有白光射出,那应该,就是银白蜡之眼了吧?”
“这些像是鬼兵的存在,真是古之大帝皇的警卫骑士团?”
张寿鹿道人还是有些不信,见前面的士兵队列虽然在步履铿锵声中越聚越多,但只是停留在原地齐整地列队,不见其他动作,更不见进攻,心头便也放松下来。
情绪平复下来后,理智自然抬升,对于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传中的存在,自然而然有了考究的兴趣。
“青铜铠甲出现了,银白蜡之眼也出现了,现在就差金黄色斗气了。”
张福德道人接着张寿鹿的话头下去,末了,还不经意般看了魔猿一眼,魔猿心有所感,也看了张福德道人一眼,与之对视,双方眼神稍稍交锋,随即又很快错开,双方的表情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而在张福德道人扫看魔猿时,张寿鹿道人微微侧身,装作随意地扫了张清烛一眼,张清烛不禁心里打了个突突,心脏瞬间嘭嘭直跳,不自觉地抬手摸了一下鼻子。
是啊,除了魔猿由金黄色斗气外,他也有,他虽不是原生的,可被魔猿曾经疑似给他灌顶后,他也算是有了金黄色斗气。
原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摊上了大麻烦。
“嘿……不管怎么样,都是运气,走狗屎运是运气,走霉运也是运气,就算是坏的,那以后也会转变成好的。”
现在张清烛只能自嘲了。
“大皇帝之位,除了贯穿其诞生与死亡,整个人生存在于上古神话时代与第一纪纪年重叠时期的始皇帝之外,在他之后,没有明确被公认的其他大皇帝,其他人不是被称为大帝,就是被称为皇上,似乎再也没有将两个字合而为一的。”
“在他之后的,有几位,最多也是被后人推测为可能而已。”
张福善道人此时插话进来,把话题再扯开,他不想现在内部起冲突。
“不错,后世还有几个雄才大略、功高盖世、彪炳史册的君主,但却是没有被公然称谓为大皇帝的存在。”
“至于在他之前的君主嘛,同样有极为出色的伟大人物,可是在习惯上,更多是称呼为王,在王字的前面加上各种前缀,诸如圣王、王之类的。”
“至于再前面嘛,历史已经是不可考究了,那是真正的传,比之神话更为离奇,毕竟神话是真正存在的。”
“贫道看到的典籍里记载,好像是有几位古老的君主,号称皇与帝。”
“想来,始皇帝就是想要超越前人而将前饶名号合二成为自己的一吧?”
张寿鹿道人顺口接住话头,将他心头的疑问探讨下去,不让其中断。
嗯……
张清烛在旁边心翼翼地听着,感到有些震惊,这不是跟他在前世所看到的历史几乎一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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