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稍稍上扬,带着一丝戏谑。
姜漱看着他脸上漫起的得逞之后漫不经心的笑意,气不过。
捏起他的手掌,在虎口处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次是用狠了力气的。
“嘶!”
聂喻渊吃痛地发出声音,另一只带着以前她的伤疤的手,还捧着她的后脑,揉了揉。
“姜漱,你来真的?又想在这只手上留下你的印记?”
姜漱松了口。
虎口上的牙印陷得很深,颜色通红。
再多用点力气咬下去,就直接咬破皮肉了。
“以后再擅自主张亲......我,我就咬死你!”
聂喻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眸中风流不羁的笑意更明显了,“咬,咬死我也要亲。”
姜漱:“......”
谁知,下一秒,眼前的一幕更加炸裂。
聂喻渊抬起手,在虎口的咬痕上亲了下,启唇轻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卧槽!聂喻渊,你变态啊!!”他的这一个举动彻底把姜漱给震惊住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后退了一步,转身回了自己家。
“砰!”
倏地,把门关上了。
一下便把门口的“变态”隔绝了。
聂喻渊看着关上的门,唇角压制不住地上扬,如墨的眼眸里漫起了不羁的笑意。
【老婆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还含着泪光,被我亲出来的,太踏马勾.人了!】
偷听到这句心声的姜漱:“......”
自从自能听到他的心声之后,发现这狗东西越来越闷骚得一批,脑子里存放的东西一点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