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人之所以厉害,便是因为这筋骨魂魄强于常人,死了,难道说魂魄就能变成弱者了吗?”
听李富贵说完,胡乾恍然大悟,一脸敬佩的对李富贵说:“师祖,我明白了,是这样,我现在就去找八十几个散修的古武者如何?”
李富贵摆手说:“散修的不行,况且就算是可以,你能在两个时辰之内,抓到八十几个散修的古武者吗?”
胡乾苦着脸问:“那您的意思是?”
李富贵直言道:“这样吧,像你们这种世家,家里圈养了不少的家奴,这些家奴,对你们可谓是忠心耿耿,我想若是可以,借他们的性命将这怨气冲破便可。”
这时不等胡乾开口,胡雍便急忙上前,“老神仙,这怎么可以啊?我们家总计就四五十个家奴,先不说凑不齐八十几个,就算是能够凑齐,我们也不能这样做呀,八十几个家奴,这一次性给干掉了,以后我们胡家这些人谁来保护?”.gΟиЪ.ōΓG
李富贵皱眉,脸上露出几分不悦的表情来。
长孙风看到这一幕后。
于是便站出来,手指着胡雍骂道:“你这家伙,怎么话这么多呢?我们师祖在和我师弟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谁让你站出来插嘴的?”
胡雍心里虽然满是怒火。
可是看到老太爷脸上的表情,他只能暂时压着心中不爽,急忙道歉后退。
胡乾心里其实也知道,用自己家家奴的性命来冲破他们城堡上方的怨气,这一招肯定是不行的。
当胡雍退下之后。
胡乾便试探着说:“师祖,刚才这小王八蛋说的倒也是真的,我们家家奴不多,怕是凑不够这么多人呀。”
李富贵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捋着胡须,缓缓说:“我这不提前说了吗?方法有二,刚才说的,只是其一。”
“现在我便给你说说这第二个法子吧,除过以毒攻毒的法子外,那便是让贵人相助。”
胡乾一脸认真的看着李富贵问:“老神仙,您说这贵人相助是什么意思呀?”
李富贵直言说:“那便是找个天命大富大贵之人,来你家住上三日,这三日内,你们只需带着对方走遍你们城堡的每一处角落便可。”
胡乾连忙问:“老神仙,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贵人在什么地方?”
李富贵再次掐指算了起来。
这次。
过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李富贵这才开口,“有了,你们现在记住,这天地之间贵人有两个,一个便是壬申猴年腊月二十辰时三刻所生之人。”
“另外一个,则是丁未羊年所生……”
李富贵所说的这两个人。
一个纯属是自己瞎编的。
至于另外一个。
则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为了能让胡家人更为精准的找到自己。
李富贵在说完生辰八字之后,甚至还直接告诉对方,“切记,此人需要未婚,但却妻妾成群,无业,但却家财万贯。”
听到这里。
胡历和儿子胡庆对视一眼。
心想这家伙不是放屁吗?
未婚,怎么可能妻妾成群?
无业,又特么怎么可能家财万贯?
胡乾也觉得有些疑惑。
他看着李富贵问:“师祖,这……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有些懵圈了啊?未婚,妻妾成群?无业,还家财万贯?”
“再加上您所说的这些生辰八字,这人世间,能找到这样的人吗?”
李富贵抬头看向天空,微微皱眉说:“看天意如此,至于能不能找到,这就要看你们的缘分了。”
“这样吧,接下来三日,我要闭关帮你家孩子进行治疗。”
“你们且给我选个隐秘的去处,最好外人不得而知,且没有人能擅自闯入,我也无法从里面出去的安静地儿吧。”
此话落地。
胡乾和胡雍父子面面相觑。
最终。
胡乾开口,对李富贵试探着问:“老神仙,您觉得地下室可以吗?”
李富贵点头说:“若是有的话再好不过了,胡时的病,想要痊愈,还要多接地气才行,地下室正好地气足。”
“当然了,还是我刚才给你说的,想要让其痊愈,就必须要找到我刚才说的,符合条件的贵人。”
“若是贵人找不到,我就算是将你这子嗣给治好了,到时候你们胡家,还要有人夭折。”
胡乾连忙点头答应。
一行人再次来到楼下。
李富贵进入房间。
在他的安排下,长孙风则搀扶着胡时下床。
待长孙风将胡时扶着走出病房外后,胡雍和胡庆还有胡历等人,彻底服了。
刚才还危在旦夕的胡时。
现在竟然已经能够让人搀扶着自己行走了,这般看来,眼前这位,哪里是什么神医?摆明了就是正儿八经的神仙!
开心之余。
胡乾连忙在前面带路。
领着李富贵和长孙风等人来到地下室入口位置。
李富贵正要进去时,却忽然站住脚,转身看向胡乾,认真叮嘱:“切记,这里面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我将在里面度过三天时间,这三日时间,你们趁早找到贵人,这样放才能让胡时好的更快。”
胡乾满口答应,并满是关切的问:“师祖,您需要什么吃的喝的吗?”
李富贵摆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不需要,我饿了有天地之灵气,渴了有日月之精华,还需要什么吃的喝的?”
说完。
李富贵看向长孙风,对其认真说:“徒孙,你在门口替我看着点,闭关期间,切勿让人打扰我。”
长孙风连忙点头。
信誓旦旦的对李富贵说:“师祖您放心进去吧,这三日我会守在门口寸步不离的。”
待长孙风说完。
李富贵方才一手拉着胡时进入了地下室内。
当李富贵带着胡时进去后。
胡乾则来到长孙风面前,赔笑问:“师兄,您看您需要点什么吗?”
长孙风随口说:“给我一把椅子便可。”
胡乾满口答应,连忙对旁边胡历说:“快点,给你这位小爷爷一把椅子。”
胡历尽管心里有些不爽。
可自己爷爷都在喊对方师兄了,他现在还能喊眼前这孩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