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叶秦衣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些资料
“姓名李慕晨”
“年龄25岁”
“曾因多次发病伤过人被关进精神病治疗。”
“嗯...怎么说呢...”
“看样子你精神病貌似挺严重啊...”
“曾因处于发病期时，屠杀过大大小小总总二十五人...”
“虽然你有精神病，但是杀过的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是搞不懂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没被执行过死刑？”
李长生轻嗯一声
“可能是因为发病时很严重，会丧失理智变成一个炸毛只因。”
叶秦衣，“是不是精神病到时候测测不就知道了，跟我来。”
李长生乖乖起身，左右两边跟着两个警察
上了警车来到智障沙雕精神病医院
来到其中一间阴暗昏沉的小房间
跟随而来的还有三个白大褂
叶秦衣回头看了眼李长生，不知何时，他的瞳孔颜色成了红色
“我记得你瞳孔颜色不是金色的么？怎么现在成了红色？
“你该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戴了美瞳想蒙混过关吧？”
李长生语气平淡
“是不是美瞳，你把我眼球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秦衣转头看向一旁的白大褂
“李医生，你去帮我检查检查这小子是不是戴了美瞳。”
李医生点头，带着李长生离开房间
两分半后重新返回房间
“叶警官，经过一系列检查，这小子的瞳孔貌似就是天生的红色。”
“不是美瞳，你大可放心。”
叶秦衣点头，红色瞳眸直直注视对面的青年
李长生也不躲，眼神与他直直对视
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犀利的眼神微微眯起，仿佛在看一个猎物
甚至他妈的连眼都不眨一下
一开始还好，看了越久越觉得莫名心慌
一直持续了两分半
在此期间，他妈的还是眼都不眨一下
他妈的，眼神跟个杀人犯似的
是个死变态实锤了
叶秦衣有些受不了，率先打破平静
“好了，别看了。”
“你去那把椅子上坐好。”
李长生面无表情坐在那把电椅上
三个白大褂上前捣鼓了一番
按下电源机关，对面人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眼神变得空洞涣散，脸上面无表情
在此期间，几个警察和医生一直死盯着他
一直持续了两分半，他的脸上和眼神依旧没有表现出丝毫破绽
简称他妈的一动不动
叶秦衣转头吩咐道
“李医生，在加大电量，我就不信这小子露不出破绽！”
李医生点头，继续加大电量
可对面人依旧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两分半
“李医生，继续把电量加大。”
李医生点头，梅开二度持续刚刚动作
又过了将近二十五分钟
他还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动作，甚至眼睛都不眨
叶秦衣脸上疑惑不解
“李医生，这小子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怎么怀疑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连上过电？”
李医生脸上也是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啊！”
“叶警官，我敢保证绝对通电了！”
叶秦衣，“那他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医生不说话，起身走到李长生旁边
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李医生的脸色变得极其痛苦
随即身体开始抽搐
这他妈明显就是触电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