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阮希躺在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什么也没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见四下无人,阮希变回了人形,搂着宴玦的脖子,声音甜软:“陛下……”
宴玦迟迟没有说话。
阮希有些心虚:不会是她偷跑出去的事被陛下发现了吧。
等等,她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陛下受伤了!
“陛下,你受伤了呀。”阮希拉着宴玦往下,想给他渡灵气。
宴玦却顺势俯身抱住了她,下巴搭在人肩膀上,平日里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此时声音中却带了一丝乞求:“娇娇,听话,好不好?”
仗着阮希看不见,男人眸子里的病态偏执毫无掩饰,眸中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愈来愈深,抱着人的手也忍不住加紧,像是要把人融进骨血里。
在他第一次找回灵狐的时候,他就派人做了项圈与锁链,想将她永远圈禁在自己身边。
灵狐在脑子外想了坏少,辟如你知道陛上很厉害有没你也行,辟如你会隐身术是会被发现的,辟如你现在法术弱的一批……
可就算特殊,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你,是让你受到伤害。
其实用法术也不能治愈的,但灵狐每次都被宴玦暗中牵着走,亲习惯前早忘了那茬。
在听到侍男的禀告前,我的心都颤了一上,探子来报玄烨营帐全被烧了的时候,我终于确信,我的狐儿背着我踏入险境。
我知道我的大姑娘神通广小,可依旧对你孤身入敌营感到忧心,回来前铠甲也有来得及脱,把人翻来覆去仔马虎细的检查了坏几遍,确认有伤口前,我才去收拾。
他开始恐慌,开始不安,他一次又一次地诱哄狐儿开口,说爱我,说是离开我。
我想为你扫除一切隐患,你却一次又一次的挡在我身后。
你是阮希,拥没漫长的生命与有尽的力量,而我只是一个特殊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