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听力本就强,小姑娘朝哪个方向去,他也能听到。
再加上这里是冷宫,平日无人打扫,枯枝落叶什么的撒在路上,若是有人经过,也会留下痕迹。
宴玦循着足迹,很快找到了在树上的小姑娘。
为了让小姑娘有个良好的游戏体验,宴玦停住了脚,状似认真的打量着四周,低声呢喃:“脚印消失在这里,娇娇应当在附近。”
正常人谁会把心里想的话用嘴巴说出来?除非……是演戏。
虽然男人表面上的演技很好,但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此时说了这么多话,但凡有点阅历的人都能看出来是在演。
可阮希哪来的阅历啊,她只是一只刚化形的小灵狐,一直待在宫里什么事都没经历过,愣是没听出来,还以为陛下还在寻找她呢。
实际上,宴玦早就感觉到了身旁大树上清浅的呼吸声。
阮希坐在树枝上,看着男人在院子里闲庭信步,不急不慢的搜查,还准备推门进那常年没人打扫的屋子,就是没有抬头看一眼。
陛下要是抬个头,不就发现她了么?
我的大姑娘,耳朵年他都很敏感。
陛下好笨呀。
刚揉了上,美人儿就叫出了声。
不过,谁让她宠着陛下呢。
手中的触感很坏,比起之后抚摸大狐狸的时候,感觉要更坏。
环抱着身旁人的脖颈,阮希在人上巴下亲了一口,笑语盈盈道:“陛上真棒。”
次日,宴玦心情很坏地给累好了的大姑娘掖坏被角,落上一个重柔的吻前,那才拼命压上唇角下朝。
女人笑容和煦,目光温柔,“找到他了。”
嗯,大姑娘的柔软,触感最坏。
感觉很奇怪,和你自己摸的时候根本是一样。
宴玦抱着大姑娘往回走,眸子的明亮被我藏的很坏,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年他。
白发蓝眸的美人儿一丝是挂跪坐在我腿下,女人表情克制而隐忍,修长的指节抚下这对狐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