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的活路,但是这路非常的窄,需要将身子整个儿贴在石头上,几乎等于是抱着石头缓缓往前移才能避过后面的危险。
我直接跳了下去,让郭瞎婆将绳子放到最长,并且说道:“婆婆,我要贴着石头爬过去,如果待会儿没有出危险,那你也学着我的样子过来。”
“好!”郭瞎婆答应的非常迅速,她应该也留意到了那一条宽不过七八厘米的小路。但是我想,如果不是方位感特别好的人,就算记住了这里有一块石头,也是记不清这条小路与石头之间的方位联系。
郭瞎婆刚刚选择直接告诉我没有路,她是不认为自己能从这条狭窄的小路上走过去。
毕竟她说有路,那么肯定是能‘看到’这条路的她,走在前面。
这条路真的是绝路,双脚有一个点落错了地方,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结果。
不过这些东西我是没有必要说破的。我攥住绳子的最前端,像螃蟹一样缓缓移动。
如果看不到石头存在的人,确确实实的不敢走这条路,但是我却能看出来,这条能走的路,切好与石头无缝相连。
我只需要将双脚外八字横过来,一直贴着石头往前移动就好了。
说实话,方式去走路,对我而言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我看得到石头。
但是剩下来的其他人如果想通过这里,他们只能是两眼一抹黑,相当于抱住了一团空气往前走。
这种感觉想想就觉得非常怪异,甚至可以说,他们都还不如直接把眼睛闭上,这样他们至少能想象自己包住了什么东西,而如果睁开眼睛,看着那虚无的空间,身体又紧紧贴在这团空气上,那种心理状态反而更不利于前进。
我暗暗告诫自己,待会儿该其他人过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一点,建议他们闭上眼睛。
郭瞎婆这么睿智的人,我想我是不用多说的。
等郭瞎婆也绕过了巨石,我有一件事情必须确认。
我指着身旁那一堆白骨说覆盖的地方询问郭瞎婆:“您能看到什么?”
郭瞎婆茫然的回答:“这……这上面好像摆着很多的书,是不是记载了通过这里的方法?”
我心中一阵恶寒,连郭瞎婆都有这种想法,要是换作其他人,岂不是马上就伸手去把这些所谓的‘书’拿起来了?
设计者果然是恶毒,如果把这些书拿起来,就等于把自己推进了火坑,不但自己活不成,连这里的局也会破了。
接下来的连锁反应是,这个局破了,那么唯一的生路也就被彻底的堵死。大家都会被封死在这个石头平台上,无法继续前进。
而且从此以后,所有的后来者都没办法通过这里。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小声说道,“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书,摆的其实是一堆白骨,这个我刚刚说过了。”
“如果局破了,那岂不是说唯一的路也就不存在了?”郭瞎婆脸色僵硬,又扶着石头原路往回走。
即便我们重新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其他几个人的脸色也都非常的紧张。
“长生你们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没有?”霍晓玲非常关切的问我。
我将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对大家说明白,随后说道:“现在看起来前面似乎并非不能走过去,你们进去以后虽然看不到对方,但至少看到的路是安全的。”
我微微一顿:“只要大家小心一点,通过这里并非不可能,但是一定要记住,无论发现了什么,都碰不得!至少也要与我商量以后,才能做决定!”
我这句话,当然着重是对颜小蛮讲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既然已经确定了通过这里的方法,那就赶紧前进吧。”秦滕彦已经摩拳擦掌,一副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的模样。
并非他对未知没有任何的兴趣,而是说现在这个风水局对他而言,无异于让一个小学生见识大学的微积分,完全是一头雾水。
解法教材摆在眼前,也根本不可能学得到什么东西,缺少了中间的知识链,压根就理解不了这些东西。
秦滕彦这么一个对风水学如此狂热的人,继续呆在这里多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我让他们学着刚刚我和郭瞎婆的样子,两两之间用打了结的绳子相互牵连。
绳子中间的间隔约为两米半到三米半左右,绳子中间每隔半米就有一个结,方便大家掌握距离。
“待会儿正常前进的时候,大家最好将相互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米以内,如果有必要保持更远的距离,我会提醒大家。”我自然是走在最前面的这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