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白皮还在继续的移动,我们七个人下来也需要时间。
按照我的计划,第二个下来的人,是秦滕彦。
我们对白皮黑皮,现在都没有明确的应付方式,这也就是说,即便我们运气不好,中途有什么人惹到了黑皮,我和秦滕彦,也都没有什么方式能够对付他。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留一个人在中间。一起走在最前面,当前方再出现其他问题的时候,我们两个也好联手。
紧接着,第三个下来的是霍晓玲,然后是颜小蛮,左青青,魏婷。
严建设跳下来的时候,我和秦滕彦已经背靠着无底的黑色深渊,走上了栈道。
“快走!”
严建设大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去,绕过人墙,竟然看到头顶的山崖处,一个没了脑袋的白皮,身体已经从那平台上探出来大半,继续往前爬的话,他的身体就会掉下来。
“我靠!跟的这么紧?”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加快移动的速度。
“都快一点儿,不能连累后面的人!”我移动的同时,大声的告诉后来者,“现在已经没有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了,直接上!”
我快速移动了三米多,再往前,是一截相对狭窄的空间,这个地方要求稳。
嘭!
一声闷响,紧接着我就听到后面严建设大笑道:“哈哈哈,我们运气真好!这个傻子掉下来直接爬下去了!”
嘭!
没过多久,又传来一声闷响。
“我靠!”
严建设的这一声咒骂,我就已经明白了情况恐怕不妙。
“这家伙掉在最里面了!快走!一个黑皮被他直接扒翻了!”严建设大声叫着,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这可能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了,掉下来的白皮扒翻了这栈道上的黑皮,如果造成多米诺骨牌的效果,我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敢往后想,昂首挺胸,同时系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敢越雷池半步,脚底的小碎步快速移动,同时还在关注着前面栈道的变化。
走在第一个,就等于变成了后面所有人的眼睛,一步踏错,可能就掉下去了。
还好有鬼母的帮助,她一直在我耳朵旁边提醒我应该怎么走。
什么地方该因为栈道宽窄的变化而稍稍往前,什么地方可以稍稍放松一些,都依靠鬼母的判断,而我则负责把这些话转告给后面跟上来的人。
想象当中,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我们大概走了三十多米,严建设就提醒我们,后面的白皮已经不动了,而且身体的肤色,好像也开始变的枯黄。
“大家再坚持一下,现在拼的是我们自己的耐力!”我一直在做着深呼吸,其实我没有想过我们能坚持到现在,后面大家跟着,似乎平衡性一直都保持的相当不错,我甚至连惊呼,或者诸如‘扶我一下’这样的话都没有听到。
刚刚站在山崖上,我们只能看到栈道有五十多米,然后就绕着山壁往右拐,看不到具体的情况了。
我挺胸收腹,又坚持了二十多米,特别是最后一段路,最窄的地方,我的脚甚至只有不超过十五公分的活动空间,这也就意味着,要想让自己不过线,必要的时候,上半身甚至还要稍稍后仰!
这一段路,绝对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难的一条路!难到我几乎无法呼吸,甚至现在回想起来,还忘记了自己那个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连这最难的一段是究竟是怎么过去的,甚至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这是精神告诉紧张留下的后遗症,有些时候,并非事情做的越艰难,就会越刻骨铭心。
难得过头了,事后再去回想,脑海里能浮现出来的,更多的却是我一直极少有机会回头去看的无底深渊。
最后这段路我们走过来,在拐角处,有一个相对大一点儿的空间,能让人稍稍得意喘~息。
但是这个拐角处的空间说大却也不大,一个人站在距离黑皮最远的地方活动活动筋骨搓搓有余,两个人站上来也行,但是三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考虑到后面还有更多的女人时,我在颜小蛮神情松懈,走到拐角处几乎跪倒在地上的同时,就连作了三个深呼吸,继续走接下来的一段栈道。
“陈长生……呼呼……郭婆婆的位置一直没动过,继续往前走,应该能碰到她!”
颜小蛮喘着粗气,把她的这个发现告诉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