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周易的易理布下的风水局,如果形成了连环局,再用周易就很难破解,但是用归藏易,就简单的多。”秦滕彦思索着说道,“那我们反过来,用归藏易的易理布下风水局,在只会用周易的人看来,就会变成一团乱麻,毫无头绪。不说完全无解,但是没经历过的人,注定是连切入点也找不到的。”
“这种情况,就与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类似。”我点头道,“无论怎么说,现在我们在鬼打墙的坏境当中的可能性非常的小,虽然可能性并不是完全不存在,但是与我们现在要说的这种可能性相比,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长生,你们说的可能性是什么?”严建设问道。
我与秦滕彦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来说。
秦滕彦面无表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对手的层次比我们高的多,现在我们面临的这个困境,我相信和郭瞎婆与阿古拉都无关,而是两千年前的人留下的局。这个局,还要高过归藏易,有可能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严建设望着我,“那是什么?”
我沉声道:“就是连山易!我们这样说你可能不好理解,我说的简单一点儿,这就像是高维度的人在看我们低维度的人,可以完全看透,但是我们却看不透他们,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的生活状态。”
“高威……度?”严建设又迷糊了起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在就告诉过你,以后看电视多看看科教节目,别盯着那些电视剧可劲儿的看。这个维度……咳咳,就是维度。”
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我,突然察觉到我好像连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怎么可能跟别人解释的清楚?
“还是我来解释吧。”
关键时刻,还是魏婷站出来替我解围,“还是长生说的那个道理,往高了说不好解释,但是往低了说就能理解了,我们是三维的空间,二维,就相当于纸板上的简笔画,或者说我们古老的传承艺术,皮影。我们看得懂它们,它们要是用生命的话,是看不懂我们的,因为它们只能在一个平面上上下左右的移动,但你要是说让它们横向移动,它们就做不到,甚至无法理解。”
“让它们横着走,那不就离开画板了吗?这幅画也就不存在了。”严建设竟然听懂了。
“对,想要去做超越自己层面的事,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会消失。”魏婷看向我,“长生哥,你们有多大的把握?”
我据实相告:“说实话,几乎没有什么把握,我对连山易几乎没什么了解,原来也没有碰到过连山易。”
我不知道自己这双眼睛是无法看破连山易的,或许在我将死的时候能做到。
秦滕彦见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他,也是无奈摇头。
“我们现在面临的还是未知,只能把它当做连山易来对待。”我又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面依然还有十三个人头。
看来,只要没有人去通过前面的路,那些人头就不会少。
“只是我依然想不通,如果我们只是在局里,前面并没有其他岔路,我们只是在走死循环,那么这说不通。”魏婷看着我,“风水局的事情我不是很懂,可是逻辑上的事情我还是能想明白一些的。长生哥,我们假设前面的路没有二百多步长,只有一两步,再假设后面的这块巨岩也没有这么厚,只有十几公分,那么按照你们的推理,是不是现在有一个人站在这石室的门口,我们在原地,既能看到石室门口那个人的后脑勺,又能透过石壁上的洞口看到他的脸?这样,我们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分化成两个?”魏婷据理力争,“我说的只是科学逻辑,不牵扯风水,如果你们告诉我风水学可以做到,我会相信你们,但是现在我只是在说我的想法。如果我们刚刚的假设再缩短一些,这个石室也没有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么大,只是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空间。那么是不是说,站在石室门口,或者岩壁后面的那个人……他……”
“他把手透过岩壁上的洞口伸进来,能摸到自己的后背?”
魏婷的推理让我们背脊发凉,一个人往前伸手,可以摸到自己的后背?如果这个人不是被从中间切成了两半,他又怎么可能用脸对着自己的后背?如果是被切成了两半,他还可能活着吗?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同一个空间,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纵向站在一起?如果他们侧过来,平伸双臂,甚至可以做到左手牵右手?
“是你们刚刚提到的维度让我想到了这一点,我不排斥如果是生活在六维空间当中的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只是三维空间的人,即便这样的空间存在,我们也看不到,更不可能身临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