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一路上,我对这位神秘的玛先生一直非常的在意,不清楚他的来历,更不知道他擅长的东西。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注定了将成为谜团。
死者为大,我们想安葬了玛先生,可是这盆地的最壁,人力无法挖开。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尽可能的多堆起来一些沙子,将这位玛先生掩埋。
这个时候,我也听到了左青青的呼唤,是她和霍晓玲两个人一起找来了。
“长生!你们没事吧?”看到我们以后,霍晓玲飞快的奔向我,“你脸怎么黑了?是刚刚撞的吗?”
霍晓玲不说倒还好,这么一说,我便开始觉得自己的右脸有些疼,用手一摸,果然肿起来一大块。
我又看了一眼埋葬玛先生的地方,暗道还是自己的运气够好,刚刚可能只差一点儿,我就和他一样了。
“你们没事吧?”我看着赶来的霍晓玲和左青青。
霍晓玲拧着我的胳膊:“该这么问的是我!你们也真是的,刚才怎么不仔细看着路!那些狼在半途就钻进了山洞里面,你们还不停的往下跑,叫都叫不住,我也只是拉住了跑在最后的青青而已。”
当时那样的情况,风沙如此的大,谁又能看的太清楚呢?能看清群狼去向的,我想除了霍晓玲的这双‘天眼’,大概也就只剩下郭瞎婆了。
“郭瞎婆呢?她也在上面吗?”我连忙询问这位老太太的行踪,还好她没有像我们一样从山坡上滚下来,否则这一把老骨头还不得散架了。
“嗯,婆婆在上面。”回答我的是左青青,“就是刚才我们要下来找你们的时候,她不同意,还不让我们来,最后还是我和晓玲姐坚持要下来的。”
我望着左青青她们两个下来的山路:“她选择不下来,是对的。青青,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左青青精明的小眼睛冲四周转了一圈儿:“看出来一些东西,可是刚刚时间太短,我也不是很确定。”
“这是冥棺送葬。”我将羊皮纸递给左青青,“如果你还记得刚刚的天象的话,结合这张图看。”
“长生,什么是冥棺送葬?”严建设也凑了过来,看了看左青青手里的羊皮纸,不久以后就放弃了,在他的眼里,这只是一张有着星空的画而已。
“冥棺送葬,是一个风水局,在所有的棺局之中,几乎能算是排名第一的,但凡是谁家的先祖被葬在这里,子孙后代,定会世代蒙受茵福。”秦滕彦也靠了过来。
但是他的话,严建设显然不太感冒:“谁说这个是第一的?我就见过一个比这还厉害的。”
“建设!”我连忙打断他,“天棺局主限制,冥棺局主后代茵福,这两个风水局不同,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哦。”严建设似有所悟,“那要是有的人家,先祖既被葬在了冥棺局,又有被葬在天棺局的,那这事儿要怎么算?”
我愣住了,这个可能性我倒是没有想过。
被葬在天棺局当中的人,族人与后代都会受到影响,当然都是不利的影响,如刘文成公,他所在的那个天棺局,几乎能让他的家族断门绝户。
但是这个冥棺局恰恰相反,谁家若有先祖被葬在这里,那后世子孙当中,可是要出帝王将相的,而且不止是一个。
其实这些,在我一开始站在沙丘上俯视盆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只是后来接连发生了很多时间,以至于没有时间跟大家解释。
风水局,要纵观大局,才能看的清楚。我虽然早就知晓了九龙珠当中那些画的排布,可是没有星象指引,也无法看破这风水局的全貌。
按照九龙珠当中的记载,这片大山分为九片区域,每一座山,都单独对应星辰当中的一个点。
而盆地最底部的石头祭台,它所对应的,恰恰就是月亮。
“盈盈弱水,倾注天地。”左青青拿着羊皮纸,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去。
这短短一会儿,天空上刚刚被卷起来的风沙,就好像全都消失了一样,不知去向,让整片天空显得异常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