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滕彦不信邪,稍稍挪动了一下,这一小步,就让我处于寒位上了。而他的面向也随之改变了一些。
这归藏易图,玄位的所在,不单单是要看主导者面向的方位,还要看天地星辰,由日月断定正门玄位的所在。
现在是月底,可以根据甲子历法来推断月亮的位置,太阳位于东方,启明星在我头顶左侧,秦滕彦这一动,我就需要绕着他转半圈,才能找到真正的玄位所在。
看到我在他的右后方站定,秦滕彦整个人突然间激动了起来:“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看得懂!这不可能!”
我摊摊手:“事实就是这样,你还要继续验证吗?”
“不用了。”秦滕彦眼神里的杀机已经不再掩藏了,死死盯着我的脸,“陈长生,你很厉害,我承认你很厉害,比我想象当中要厉害的多!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杀了你!”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现在尽可以动手,不过我奉劝你,现在还是卜卦最重要。”
“哼!”
秦滕彦再一次张开归藏易图,自己面对太阳而坐,而我坐在了他的左前方。
前秦军符之所以厉害,不仅仅是因为画这张符需要消耗的‘炁’很多,而是想要强行解除这个符水的限制,几乎不可能完成,大致只有等待时间结束,符水的效力自动消失。
更何况,秦滕彦引用的符水属于战俘喝的,对他的限制更大。
现在的他,大概也只能放放狠话。
我看他取出来几张黄纸,开始动手画符,而我则招呼颜小蛮过来,坐在秦滕彦的正对面,那位置在归藏易图当中属于隐门所在,要用颜小蛮一个人来算我们全体的命数,只有这个位置最合适。
剩下来的其他人,全都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们三个,现在郭瞎婆成了他们的指标,郭瞎婆站的有多远,他们就集体退出去多远。
“把你的手拿过来,放在这里。”秦滕彦画好了道符,指了指归藏易图右上角,那片‘爻’字符错乱所在。
颜小蛮犹豫了一下,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上,移动到秦滕彦所指的位置。
我在一旁伸出胳膊,看准了方位,将颜小蛮的手掌翻下去,对着那片‘爻’字符的方位就按了下去。
与此同时,秦滕彦丢给我一张道符,我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遮天符。
我心中暗道好你个秦滕彦,果真是一点亏都不想吃!我左手拿起这张遮天符,轻轻咬破舌尖,右手沾了一点儿的舌尖血,在遮天符最上面的云朵之上,画了个圆圈圈上。
秦滕彦的速度更快,他用的那张晦清符,已经也被他用鲜血把道符上的‘地’给涂上,按在了颜小蛮的左手上。
我瞅准了时机,将我的遮天符与晦清符交叉按住,天朝紫薇,尾向乾龙。
归藏易图最难使用的地方就在于,无论何时使用它,都必须同时要用到星辰方位和日月消方向。这就要求使用者必须对天时都非常深的了解。
要知道,地球公转,还有经纬的变化,哪怕是相邻的两天,太阳升起的时间,以及同一时间太阳所在的方位,都是有些许不同的。
如果有一丁点儿的方位错误,可能就会导致整个卦的结果大相径庭。
不过现在是白天,掌管白天日月方位的晦清符,就比较好摆放一些。
我们两张符按下的同时,颜小蛮的脸色也大变,显得异常的痛苦。我的手没有离开遮天符,死死按住颜小蛮:“不要动,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好像有一根针在扎着自己一样,异常的疼痛,而我手下,隔着两张道符的颜小蛮,想必也非常的不好过,我能感觉得到颜小蛮的手在颤抖。
她所承受的疼痛感,至少是我的好几倍。
现在我都有些佩服颜小蛮,在这个过程当中,她竟然一声也不坑,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
在这个过程当中,秦滕彦一直都没有闲着,他取出来一柄两寸多长的桃木剑,将自己刚刚画好的几张道符穿插在桃木剑上,手指连番掐算,那桃木剑每挥动一下,剑上的道符就被引燃一张。
我留意到,自己按住颜小蛮右手的那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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