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要拆开来看?”
以严建设为首,三个人一起大眼瞪小眼,最后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长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说我们平常见到的乌龟都是生,而不是灵?那你倒是说说,灵又是什么?”
“灵?这个简单的很,很容易解释;例如‘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句话你们大家都听过吧?”
除了严建设,另外两个都连连点头。
我顺口对严建设提了一句那是古语,可是当成‘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这一类的谚语来听,严建设这才恍然。
我接着说道:“这里的灵,就是指生灵的灵。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山神、河神、水神的说法,古往今来,近乎中华大地上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河,甚至一口上了年代的井当中,都可能存在着‘神’,这神,其实就是灵。”
“灵吃五谷杂粮,却又跟普通的‘生’不同,只要有人供养,它们可以活的很久很久。”
魏婷打断我问道:“长生哥,你说的这些,有什么东西能佐证吗?”
我笑了笑:“当然有了,不过这些佐证的证据,往往被人当做奇闻夜谈之类的事情来说了。比如黄河里长十几米的大鱼,中游出现过的老鳖,还有鄱阳湖里……”
“我知道,那里也出现过大乌龟!”严建设马上接口。
霍晓玲也说:“为什么我听说过的不是乌龟,而是王八?”
“对,你说的对,那就是老鳖。”我对霍晓玲点头,“乌龟属于灵当中很高的一种,并不是那么容易出现,到了现代,少了供养,就更不可能出现了,出现老鳖一类的灵,才是正常的。”
“可是那些东西,我是说那些灵……不都是很难对付吗?我听说八十年代的时候,曾经有人组织了很多老猎手去黄河,想要去猎杀那一只曾多次出现过的老鳖。”
魏婷竟然也听过类似的故事:“可是他们找了三个多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终于出现了,不过出现也就意味着末日,那些人手里的猎枪,还有经过改造的捕捞工具,对那只老鳖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钢丝做的网,它挣扎了两下就弄破了,猎枪打在它的身上,留不下任何的痕迹,开山用的炸药把水都炸出来一个大窟窿,可是没多大一会儿,那老鳖就发狂了一样把猎人们的船给顶翻了,逃到岸上的人都全都被重新脱下了水,后来这些人……连骨头都没找到一根。”
我可以肯定,霍晓玲本身也是相信这些故事的,但是魏婷说出来的话,她本能的就想要去反驳:“连根骨头都没留下来,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魏婷继续说道:“老鳖很有灵性,那一次虽然发了狂,杀了所有猎人,也祸及到不少近距离观看的人,可是那些站的稍远一些的人,那老鳖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们一下,没有穷追不舍。我说的这些,是真的在一些封存的学术文献里见过。当然了,我本身没有去查阅这些文献的权限,但是我跟着聂教授,有见过。”
“想必那个时候你见过,也是不信的吧?”我笑看着魏婷,同时把玄龙木收了起来。
魏婷竟然抿嘴笑了:“当然是不信的,那时候因为这些文献,我还跟聂教授差点吵了起来,我不同意这样的东西被放进文献里,但是聂教授却说这些既然会被记录,而且被同意放进文献,那就一定是经过审查的,让我看这些文献的时候,不应该抱有丝毫的怀疑,那毕竟是拿人命写出来的东西,有它存在的价值。”
“是啊,它们既然被写进了文献,就表示它们真实存在过,而且被目击过。”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你们说,这个长白山下长生眠,是要我们去抓一个‘灵’过去,还是说那长白山下本来就有一个灵,只是我们让它睡着了就好,又或者……”
我的话,让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如果是抓一个过去的话,那这个过程就太难了。即便说十几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那个时候的土枪土炮根本没法办跟现在的精亮装备相比,可是这种事毕竟有着前车之鉴,做起来太难。
“又或者长白山附近没有‘灵’,我们要从别的地方去抓一个,再带过去?”霍晓玲苦恼的揉着头,“这样一来,即便是有七爷的关系,也很难去做,前提还是我们能抓到。”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去长白山看看吧。”我叹了一口气,如果长白山那里真的有一个很好的安眠之所,‘灵’在那里能安享晚年,甚至得益,我们这么做并没有什么。
可如果是一个牢笼,甚至说‘灵’安眠了以后会死,那么这样做,就是有损阴德了,谁做了,八辈子都不会有好结果。
所以这些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一定要在开始着手准备之前去确定这些,事后再补救,总比不上提前准备万全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