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如此,与颜小蛮相比,霍晓玲还是要弱的多。
另外一边,秦滕彦已经先后取出了九个小瓶子。
那些瓶子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全都是蛊虫!
秦滕彦本身即便对蛊术有些了解,身上也不可能同时带着这么多蛊虫,他的这些蛊虫不是来自于苗冬落,就是来自于苏朗月。
而如果他想用这些瓶子里的东西去对付霍晓玲,霍晓玲绝对是支撑不住的。
不久以后,七爷的两个手下就先后走上擂台,扯了一块一尺宽的黑布,将整个擂台隔成左右两个部分。
“从现在开始,你们四个人谁都不能跨过擂台的中心点,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规矩,让对方死或者自己主动认输。”
七爷干脆不再避讳这句话,直截了当地说规矩。
“还有一分钟你们就可以开始了。”
我无视了站在旁边看风景的颜小蛮,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秦滕彦认输。
“你没有机会的。”秦滕彦阴沉且高傲的目光看着我,“有些事情,用蛊术比道术要高效的多,这一点想必你也承认吧?”
说着,秦滕彦就举起了自己面前的一个瓶子,轻轻晃了晃,随后打开了瓶子顶端的塞子。
刹那之间,那瓶子的入口处就有一只手指般粗细,圆滚滚的虫子爬了出来。
这东西长的很像蜈蚣,身上有硬硬的壳,可是它那肥胖的身体又跟毛毛虫一样,看起来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留意到霍晓玲的脸色在这个时候就已经青了,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但也很慢,这对霍晓玲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煎熬。她已经很明显的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当时间走到最后一秒的时候,秦滕彦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右手一把就捏住了他手上那只肥大的虫子。
霍晓玲在这个时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忙倒退。
虽然只有半场的空隙能供她奔跑,但这对她来说显然已经足够,她正在尽可能的让自己距离秦滕彦更远。
不过秦滕彦却笑得十分猖獗:“没用的,一味的跑是不可能救得了你。”
秦滕彦猛地掐住手里的蛊虫,将它的脑袋死死摁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虫子嘴巴上尖锐的东西轻易地就扎破了秦滕彦的手心,一道血线顺着秦滕彦的手掌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秦滕彦突然间松开捏住那肥大虫子的右手,继而迅速抬起,而后啪一声,两只巴掌紧紧闭合!
他竟然把那虫子直接拍死在了自己的掌心!
这只虫子虽然看起来很像蜈蚣,外壳坚.硬,但毕竟太过肥胖,秦滕彦这样用力一拍,竟然直接把虫子拍扁了!
虫子体内那墨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
“啊!”
与此同时,远远坐在祭台角落的霍晓玲,突然间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左臂哀嚎起来。
这里的每个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霍晓玲的左手手掌已经变成了青色,而且这青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她的手臂向上蔓延,仅仅一会儿的功夫,那青色就已经占据了她的整条左臂。
“长生!你在干什么?”霍展廷在台下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大声的叫喊。
我这个时候已经将两杆狼牙风雷旗一起插在了自己身边,冷冷看着秦滕彦:“秦滕彦!做事情不要太过分!”
“看不出你倒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应该明白,这只蛊虫大概只需要三分钟就会侵蚀这个女人的心脉,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她!”秦滕彦冷冷看着我,一双眼睛里满是杀戮的意念。
霍晓玲虚弱的躺在祭台的一角,脸色白的吓人,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极力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霍晓玲非常的坚强,可是从她的眼神中,我依然能够看出她非常的痛苦,她这是在用自己的意志跟那极端的痛苦做斗争。
这是青甲蛊,只有蛊术非常高深的人能够炼制出来,秦滕彦拍死的只是一个蛊虫的母虫而已,真正的蛊虫其实早就在这条母虫出现的时候,在不知不觉之间飘向了霍晓玲。
“我倒不想让她死的这么轻易的死了,她死了,你反倒不急了,对吗?”
秦滕彦松开自己的两只手掌,把那只干瘪的却依然盯在他掌心的蛊虫揪下来丢在一旁,不去管掌心那些墨绿色的恶心汁液,轻轻打开了面前的第二个瓶子。
他边做这些,边说道:“我只有不断的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你说不定才会主动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