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您送的那可是金子,而且还是那么大两块,谁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在香港您对付英国人用这招行,那些人都是来捞金的,而且天高皇帝远,一荣俱荣,那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可是在内地,这样的事以后还是别做了。”
“那么长生,你刚刚不肯给蒋岳测字,也是因为这个?”
我点点头:“我怕说的太多,今晚我们就走不了了,接下来,我们只能等这个蒋岳来找我们,等他……处理完郑明浩的事情,就该轮到我们了。”
回到家以后,霍展廷马上就给李宗林打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李宗林就亲自来到了霍家,说是按照霍展廷说的调查了一遍。
长兴市规划局,确实有个局长叫楚海,也有个姓张的局长,不过那个人却叫张彦,而不是张延,是一个发福的胖子。
至于长兴各级法院里,姓蒋的副院长,却是一个也没有。
……
几天以来,霍展廷的脸色一直都不是很好。
“长生,你说说看,如果这是他们故意给我设的局,那么他们最起码应该设的更完美一点对吧?至少张延和蒋岳这两个人,应该调查一下,用两个现实中存在的名字吧?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能调查到,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很快就被识破!”
“霍先生,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只是可能性之一,而且是最坏的结果。”
我叹了口气,这个问题,霍展廷已经对我念叨了不下五次了:“他们这个局设的如此不完善,只能表明他们只在乎那一晚与你见面的结果而已,至于以后会不会被看破,他们压根就不在乎。而这个情况,有两个发展的可能。”
我竖起两根手指:“第一种比较坏的结果,就像你担心的那样,他们根本不在乎后来被你调查出来,他们只在乎那一晚的谈话,那一晚结束以后,我们在他们眼中就没有用处了,变成了被舍弃的存在。”
顿了顿,我又道:“但是仔细想想,那一天,他们好像没有想要特意从我们嘴里知道什么,无论任何事,只要你或者我不想说,一岔开话题,他们就不再追问了。所以我想,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
霍展廷紧接着追问:“那么第二种可能呢?”
“这第二种可能,大概是他们想给自己留一点余地,一点诚信的余地。”
我凝重道:“虽然身份错了,但是至少名字他们没有隐瞒。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那天晚上也应该是想要从我们身上验证什么,才会保留这一丝余地,以便决定自己以后的动向。我们再仔细想想,那天所有的谈话内容。”
可是验证什么呢?我们跟七爷的关系吗?这是目前可能性最大的。
现在无论怎么猜测都是徒劳,日子还要一天天的过。
我依旧在每天想着自己得到的几条线索,可是始终想不到解开谜题的办法。
本来清晰明朗的局势,因为从霍芸那里得到的一张图,让整个局势又再度变的迷雾重重。
“始于五行掘千尺,归于不咸定瑶池,山中方有龙虎现,龙珠虎爪海中仙。”
这是从洛书上得到的情报,也是目前第一可信的东西,唯一不能怀疑的东西!
这一段谜题,无论怎么看,都指向了中华大地的相隔很远的几处地点。
而后来所得到的玄龙木,上面的解释也与这段谜题对应:“五行止于枫叶,千尺定于壶关。”
这显然已经把谜题的第一句给解开了,明确指向了太行山、乃至更明确的壶关!
到了这里,一切都非常的明朗。
可是事情就出在霍芸的那张图上。
那张得自于霍芸师父的五行山水图,上面将整个长兴划分了五行,似乎意有所指,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洛书上的谜题,是不是就单单只是说的长兴这个地方。
而且最让人在意的是,除了洛书本身,这张来自于霍芸师父的图,是最可信的,比玄龙木的解释都可信的多!
甲戌年甲戌月甲戌日,那位大人在几十年前就算到了当下,要说他不厉害,傻子都不信。
在道家五术上有如此造诣的人,他留下的东西,本身就是最可信的解释。
可是这解释,又与我们之前所有的猜想冲突。
在这个家里,一般也就霍晓玲能跟我讨论一下,即便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讲,李宗林偶尔来一下,但都是很快就火急火燎的离开。
时间流转,我们都在期待着元旦之期的那场比斗,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得太长,足足一个多月没有动静,我们几乎都把霍展廷那场饭局的事情给忘了。
然而就在十二月初,霍展廷的一个电话,把这件事又拉回了现实。
“长生,我接到冯翔的电话了,他说上一次因为他临时有事搅了饭局,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补回来,而且近在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