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扛着自行车的一部分回村的时候,谢保国捂着脸装作不认识。
偏偏这两个家伙还十分热情的和村民们打招呼。
谢保国跺着脚,“你们两个赶紧回家,自行车是怎么回事?谢景铭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谢景铭看着看着后车轱辘跑远的大嫂,认命的放下自行车的前半部分。
“爹,我说它自己两半的你信不?”
谢保国摩拳擦掌,“你说的的巴掌会自动贴你脸上你信不?”
“娘你回来了。”谢保国转身,谢景铭直接跑路了。
谢保国苦笑,无奈的扛起车子朝家走。
“念念。”刘春梅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顾念放下车轱辘,“春梅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穿的像新娘似的。”
“念念,我去县城参加优秀青年的颁奖,这奖状有你一半,你和我一起去。”
顾念急忙摆手,“春梅你要说这个我可生气了。
这是你的事业,你的心血,该我的便宜你都装腰包了。
我可没有什么付出,况且你还带领我们青阳村发家致富了,这奖状啊,就是你一个人的。”
“还是念念会说,不过我永远都记得是你鼓励的我,你给我拿的原始资金。
没有你的帮助,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念念你等我回来,我请你吃饭。”
“好,你赶紧去吧。”
春梅刚抬脚又停了下来,“你看哟这脑子,你扛着车轱辘干啥?”
顾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景铭太胖了,把车轱辘压掉了。”
春梅摇摇头,“你们两个不会是半路打架了吧?
然后你一拳我一拳把自行车砸成两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顾念想都没想直接否认。
春梅一脸不相信的上了拖拉机,要不是赶时间她非得和念念好好掰扯掰扯。
每次回来他们两个都打架,美其名曰对练。
刚开始他们挺收敛的,大家都是爬墙头看。
后来敞开了大门,大家是搬着凳子坐在门口看,比县里来放电影的还有吸引力。
今年就不一样了,直接在村里打,还经常误伤。
不是把人家的墙砸倒了就是把人家的菜园子砸了。
虽然谢保国挨家挨户的赔了,但是大家对于顾念回来都十分害怕。
就怕她回来,谢景铭又是个好战的人,两人一拍即合,就会开打。
次日,村里就传开了,说顾念和谢景铭在回来的路上直接打架了,自行车都砸成了两半。
顾念在村里溜达的时候都以为是空村,她都不明白自己有多可怕,为什么他们都避着自己呢。
都怪景铭,这可不是她要对练的,都是景铭要对练的。
这孩子现在强的可怕,完全可以参加比赛,但是他不愿意。
孩子不愿意,当嫂子的也不能强求,景祠对他的影响可真大。
她在家里过了十天,这十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指导谢景铭。
她嫁过来的时候景铭8岁,现在18岁,是一个能承担家庭责任的帅小伙了。
任凭媒人怎么说,他都不同意相亲,众人问他到底什么原因。
谢景铭沉思了半天来了一句,“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村里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么文绉绉的话。
谢保国翻译过来就是,这个小王八蛋说自己穷,等挣了钱再说相亲的事。
缺钱?他们家是缺钱的人家吗?哪一个不往家里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