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种?”
面前的魔物忽的断层,这让洛弈有了些危机感,召回风剑跟在身侧,秉持着谨慎的态度,洛弈凝了一个分身过去打探情报。
不知过去多久,洛弈却始终没有接收到分身传来一丝一毫的消息,分身传不回来消息就只有两个原因,后面没有魔物了,又或者是他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什么东西抹除了。
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一号?”
等待许久那边依旧没有回应,洛弈眉头轻皱,分身的力量应该足够他斩杀一些低等级的魔物,就算是特殊种大家伙也足够他跑掉,而现在却是一点消息没有。
后面的魔物拥有更高的智商吗?
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是最为可能的。但现在缺乏证据,无法完全证明他们拥有智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亲眼过去瞧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做犹豫,洛弈立即飞身向前,速度比先前要慢上许多,在敌人未知的情况下,洛弈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
往前飞行了一段距离,洛弈丝毫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反而十分的正常,但就是这种正常却是显得十分的不正常。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对劲!魔物不会忽的断层,肯定是有什么它们所忌惮的东西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十分正常。
找不出原因不妨就大胆假设一番:
这里是梦境?
洛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有痛觉,不会是梦,那这个选项就可以直接淘汰了。
那这除了梦境,还有什么?幻术?
(幻术与梦境应该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吧?)
有这种可能,那它是通过什么来导致我陷入幻境还不被我察觉的?
回想起从进入这片断层开始走过的每一段路上的每一个细节,洛弈依旧是毫无头绪,心里也愈发焦急不安起来。
.........
“高岭大人,这是今日的伤亡名单,请您过目。”
大山从门外走进,将那份伤亡名单递交给高岭。
“好。”
高岭接过一看,名单上仅仅只有数人轻伤,其余再无任何东西,今天是结结实实打了一场完胜仗啊。
“还算不错,明天继续努力。”
随后又状似无意般提起:
“对了,洛弈大人回来了吗?”
大山原本是想先拿去给洛弈看看今天的战果的,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他,能问的人都问遍了,依旧没有洛弈的一点消息,如实说道:
“属下在此之前去问过跟随在洛弈大人身边的侍从,他说至现在还未有回来。您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高岭摆摆手,眉头微皱,对他说:
“没事,单纯问问而已。还有,不要散播出去,军心不稳我拿你是问!”
就算不用高岭说,大山也是不会说的,那么关键的时候来代替不见的将军的人也不见了,放在哪都会惶惶不安吧?
“是!”
.........
洛弈依旧是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那片断层之中晃荡,这里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像是被锁在一个固定的时间之中,依旧还是艳阳高照。
抬头看了看天上一动不动的太阳,洛弈低声对自己喃喃:
“过去多久了?一天?”
他真的是无聊透顶了,无论是一直往前走还是一直往后走所见所闻都是一样的,就好像这里是无限复制的一样。
地上依旧连一只蚂蚁都没有,天上也没有鸟飞过。洛弈无聊得甚至想死。
创造分身和自己聊天吧,又觉得自己不能那么消极得快些找到出去的方法。
找又找不到,洛弈真的想把底下的树全部砍光来找,但也仅仅是白费力气,不如省着点力气继续破解。
又在这一片晃晃悠悠了两圈,洛弈终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璃月脏话*,什么玩意啊,整那么bug谁能玩啊!你要有种就给我出来,给我关在这里算怎么事?我*鸟语花香*你*鸟语花香*!”
骂完,周围还是静悄悄的,依旧还是那死一般的静。
“你杀了我吧!”
.........
回鸣神大社的安稳日子过得很快,狐斋宫摸了摸八重神子的脑袋,她安稳睡下的脸上浮出一阵甜蜜。
狐斋宫金色的眼眸带上不舍,又是带上几分决然,在确保不会吵醒她后轻声呢喃:
“神子啊,请你原谅前辈对你撒谎...
以后啊,你就与小家伙多替我看看这稻妻吧。
还有啊,不要不听他的话,不要吃太多油豆腐,不要和小家伙一样老是和前辈对着干,不要...”
睡梦中的神子似有所感,小手不自觉得捏上狐斋宫的袖摆,嘴里轻声嗫嚅着:
“不要...”
“诶呀,又做噩梦了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感受着袖摆上传来的力度,狐斋宫浅浅一笑,从空间中摸了许久才摸出一枚御守,边帮神子把御守系在床头边说,
“只剩最后一枚了啊,小家伙还没学会怎么做御守吧?嗯...神子也是。”
好看的脸上浮现出苦恼,这硕大家业给了这两个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袖摆上的力道忽的一松,狐斋宫又是忍不住想他们两个以后要怎么办,
“没有了我的生活,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该怎么办?不会要跑去和真她们一起生活吧?”
随即又是释然一笑,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
“算了,反正前辈也是那么做的,那我就最后学一学她吧~”
她明明对鸣神大社如此熟悉,却又是走得如此之慢。
摩挲过老化的旧木门,它见证过一代又一代的神社巫女的来往,她平时最爱逗弄她们了。
摇摇略显陈旧的铃铛,它聆听过一个又一个的稻妻人民的愿望,她平时最爱偷听愿望了。
而这些就要在今日与她画上句号,鸣神大社再没有那只银白大狐,也没有了小狐与大狐的嬉笑打骂,更没有了看着粉狐狸和白狐狸打闹在一边偷偷笑的狐耳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