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淡定得似没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甚至还糊的鼻血满脸都是,九条裟罗真的以为是她把洛弈的脑子给砸坏了。
许是愧疚吧,她朝
“别动。”
又抹了一把从鼻腔里涌出来的鼻血,洛弈略显奇怪,又不给纸,还不让动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要干嘛?”
“说了别动就别动。”
九条裟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白色的手帕,样式是稻妻城中很普通的款式,不起眼的角落上还绣着略显得粗糙的q版将军头像。
她其实常备着手帕,只是不在平常人前展露出来而已,用时也几乎不会被人看到。
洛弈闻言也就不再乱抹,安安静静躺在她腿上等待,看她的样子就是要帮自己擦拭,反正能占的便宜就占,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与平常严肃的形象不同,她擦拭得温柔又仔细,怪让人舒服的,这不禁让他觉得这天狗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去。
这段时间,无事可做,洛弈便重新打量起了这只个人感觉不太聪明的天狗。
嗯,挺好看的。
他的词汇量还是太少了点,早知道就多跟着老爷子学学了,但凡多学些,也不至于用这个评价。
洛弈的目光太过炽热了,很难不让九条裟罗注意到,她有些脸红,不为什么,洛弈盯着她的脸看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往史莱姆上瞟,甚至,还流下了口水
似乎是有些忍无可忍了,收回手帕,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能用你的璃月仙术把你的鼻血止住吗?一直流下来让我很难办,还有,把你的口水收收,我不想我的帕子上沾上你的口水。”
“啊,哦哦。”
洛弈伸手将看得入迷流下来的口水擦干净,手指微勾,就让风元素在不影响呼吸的同时还能把鼻血堵住,然后,莫名就有些困,不是什么,他闻到了那股让他睡得十分安逸的味道,思绪自然而然也飘远了去。
看着接下来没丝毫行动的洛弈,九条裟罗有些不耐,她不明白,他脑子是坏掉了吗?是真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是装不明白?
“愣着干嘛?从我身上起来。”
她?身上?如果自己是在她身上的话,那他先前看到的黑色的软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只能说九条裟罗的家教确实很好,就算洛弈做出那么无礼的举动也没有直接上手揍人。
内心庆幸得要死,如果这放另外一边,那不被关个十几二十年牢都出不来,面上却依旧是那镇定样子,缓缓坐起身,问道:
“我为什么在你身上?”
九条裟罗也算松了口气,没打坏脑子就好:
“不知道,你莫名其妙就过来了。”
洛弈自然是不会相信自己会这样,就算有录像他也不会相信,怎么可能会是他自己的问题啊?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她摇摇头,与洛弈十分自然的对视,不似说谎:
“没有,你自己爬上来的。”
不信,这他肯定不会认,除了那个人,他还会对谁这样?面前这只天狗肯定是做了些什么事情让他迷迷糊糊间把她当成了她。
“我不信,我一般都不会这样做的。”
“如果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总之事实就是这样。”
九条裟罗耸耸肩,说,
“还有,不一般的情况是什么?以后我再来时便不会这么做了。”
洛弈嘴张了张,却没应答,默默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许久过去,九条裟罗也没去催促,能让他这样的缘由或许有很多,他应该只是在想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