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看向朱厚熄身边那个老人。
那个老人见状并口道:“高阁老,周于德是咱在军中难得的文武双全之才,早年间不仅是淮安府学的秀才,后来更是弃文学武,十七罗就考中了武进士,他带的兵,诸位也都看过,完全不逊于俞大献在广西训练的选锋营。
“这样的人才,本来被我行派去山西作为偏师就已经够委屈的了,若是再不多支持些,你让人家掌什么北上?”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徐阶道:“徐阁老,你看呢?徐阶点了点头道:“惟中元此言有理,其实咱们北上,周于德这一路是最重要的,身上担负的使命也是决定唱在能不能在北直隶站稳脚跟的关键。
我觉得尽管朝廷难,但是还是不能难周于德!!”
听到徐阶的话,朱厚熄身边的老人笑看点了点头。
高拱知道这是徐阶故意跟自己作对,他将目光转向殷正茂、张居正二人,见二人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哼”了一声道:“周于德那里困难,我这里难道就不困难??并封的宗礼难道不困难?都要来伸手,到时候我们往顺天府怎么打?赤手空拳吗?”
见高拱似乎吵出了火气,这时,上首的朱厚熄终于缓缓并口道:“地方上难,朝廷更难,但周于德确实也有困难,一方人的兵器肯定没有,朝廷这也很紧缺,这样,高阁老,你从驻扎卫辉的新车中拨三于人的盔申、武器给周于德吧!”
周于德派来的人本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听到还有三于,哪还不心满意定,于是连忙首道:“谢下!”
朱厚熄摆了摆手,神情转而严肃道:“十日之后,周将军要的东西就到了,我希望东西一到,他立刻北上,若有耽误……”朱厚熄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周于德的使者闻言立刻重新跪倒:“周将车说了,若是耽误了朝廷的事,他提头来见!!”
“好!“朱厚熄一拍椅子的扶手,亲自上前将使者扶起道,“周于德为了迷惑明车用的浑号很好,(下山虎),这次,希望他就要像下山猛虎一样,打明军一个措手不及!”
十日后,北京接到八百里告急,张璨和群臣以为高鹏还没到,明军就已经发动。
谁知,信上却是沁州于户所于户发给兵部的。
信中说,山西反贼“过山虎”于四天前突然北上,一路攻破高平、路安府,如今已经抵达襄垣,驻扎沁州的千户所干户已经带着人望风而逃,逃往了汾州。
信的最后沁州知州用极为悲凉的语气上奏朝廷,说他要带看全城百姓死守至最后一人,伏请陛下照顾好他的家小。
张璨和内阁诸臣看完后没有一人说话。
他们着实没想到,一个绿林土匪为什么能连续攻破州县?“陛下,为今之计,一是赶紧让人探清这个叫【下山虎】的人,跟反贼有没有统属关系。
第二,不能再等秋收了,朝廷还是赶紧向南直和山西的大户借钱粮吧,等夏收之后再还给他!“沈翰精疲力竭道。
张璨点了点头:“那就辛苦沈阁老了!”
这时窦开道:“陛下,扬州通判李知节请求解绶,今天已经按照您的吩吋着更部批复了!”
张璨听到李知节的名字随即冷哼一声道:“算他识趣,可见徐鹤做事大逆不道,就连他老师也羞愧难当,不想在扬州做官了。”
沈翰皱眉道:“下,李知节挂冠是出于何种目的暂时还未可知,但朝廷有必要对徐鹤再行电斥,让他不要在海陵拖拖拉拉,应即刻护送蜀主入川!”
张璨点了点头:“沈阁老,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的生一一南京都察院左都御史祝尚义带着旨意去海陵申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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