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魏阳察觉洞内归于死寂,知战斗已止,遂施展轻功,稳步攀援而入。
一窥洞内,胜负立判。
张之洞仍旧一袭青衫,手握清风剑,傲立洞中,唇边挂着一抹未散的冷笑。
而高凌风,苍白面庞挂着血迹,气息紊乱,颓然倒地,败象尽显。
“张之洞,你究竟对我的身躯施加了何种手段?为何我的真气如同脱缰野马,四处冲撞?”高凌风昂首,目光如炬,质问道。
张之洞面容冷峻,缓缓言道:“此乃无极宫不传之秘,纯阳内力贯注周身,犹如炽热烈焰焚烧五脏六腑,唯有每七日以纯阳真气冲击数个关键穴位,方能稍解此煎熬。”
“呵,明白了,你以为凭此就能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未免太过天真!断骨之痛尚且未能令我屈服,区区内腑焦灼,又何足挂齿!”高凌风声音凛冽,不忿道。
“待你亲历其苦,或许看法会有所不同。不过,张某并无用此作为要挟之意。”张之洞淡淡回应。
“莫非你想利用万毒宗的叛徒来胁迫我?若我不从,你便会泄露我的行踪给他,是也不是?”高凌风沉声猜测。
张之洞轻轻摇头,轻描淡写道:“非也,我并不至于如此肤浅……”
“那你究竟意欲何为?何以相胁?”高凌风气急败坏地问。
“高凌风,你可还记得,自己尚有一女?她现居南诏国扶摇县,与一位憨厚的农夫结为连理,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
言及此处,高凌风面色骤变,惊惧与愤怒交织,显然张之洞已精准把握住了他的软肋!
“你……怎知此事?你若胆敢伤害我女儿一根寒毛,我即便是赔上这条老命,也必取你项上人头!”高凌风双眼充血,怒喝道。
“放心,只要你不对殿下不利,我也不会让你的女儿受到丝毫伤害。”张之洞侧目望向魏阳,言辞坚定。
“殿下?你……莫非是……”高凌风望向张之洞背后的魏阳,恍然大悟。
魏阳淡然一笑,道:“前辈,请原谅先前的隐瞒。但我说的也是实话,家中确实有些许田产。”
“原来如此,哈,真是老朽昏聩,竟未能察觉你所佩之剑乃无极宫的游龙宝剑。一个初涉江湖的年轻后生,怎可能拥有此等重器。”高凌风自嘲道。
魏阳语气冰凉:“如果你早识破我的身份,大约也不会轻易设计于我,今日之危或许可免。”
“哼,时不予我,奈何?言归正传,你们处心积虑将我降服,究竟所求为何?区区一个废人,又能掀起何等波澜?”高凌风语含不甘,眸中闪烁着不屈的火花。
“不久之后,朕将重返京城。望你能够担起守护殿下之责,在危急时刻成为他的坚强后盾。”张之洞言辞恳切,字字珠玑。
“我可有拒绝的权利?哈,事情绝非这般单纯吧?”高凌风冷笑中带着一丝挑衅。
张之洞接道:“此外,你需将暗器绝技倾囊相授于殿下,想来你也愿见自己一生武学不至湮灭于世吧?”
“成交,但条件是,每日需酒肉不缺!”高凌风目光炯炯,直视魏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自当如此,只要你不再兴风作浪,朕保证你衣食无忧,逍遥自在。”魏阳朗声许诺,态度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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