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家里这么多人,我大概是很难争在明天的
“苏舒同志,新年快乐。”
苏舒原本还是笑着看着梁振国,这份笑里其实还带着一点点揶揄,觉得梁振国忽然煽情有些好笑。
可这一句,苏舒同志,新年快乐,却还是让苏舒听得眼眶一热。
从她结束留学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尽力给她安全感。
小满满出生以后,姥姥姥爷曾改口喊苏舒满满妈。
就像他们喊黄桂铁蛋妈,喊黄小琴囡囡妈一样。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苏舒有好几秒钟的呆愣,嘴上虽然应了,但是心里难免胡思乱想。
是梁振国下班回来以后听到了,特地告诉家里人,今后喊苏舒还是喊她名字就行,不用喊满满妈。
因为她是苏舒,不是谁的什么人,她先是苏舒,然后才是梁振国的妻子,再然后才是满满的妈妈。
对于从二十一世纪成长生活的苏舒来说,满满妈真的不是一个能让她特别喜欢的称呼。
“这是你今年的压岁钱,长辈们肯定也会给你包,但我得当
没等苏舒说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看手帕的形状,里面包着东西。
苏舒就看着梁振国把手帕一层层掀开,然后露出那个金灿灿胖嘟嘟特别可爱的金粽子。
“升职了,涨工资了,年底还发了奖金,加上前几年存的,攒了不少钱,就托人给你做了这个金粽子,这是我答应你的。”梁振国笑,“做完金粽子的钱三分之一给你当压岁钱了,三分之一给女儿当压岁钱,还有三分之一我留在身上过年要,要给长辈给几个孩子包压岁钱。”
有了金粽子,鼓鼓的红包袋已经不足为奇了。
苏舒双手捧着金粽子看着,一双美眸都笑成了月牙了。
“你好几年没提这个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了。”
一开始梁振国每个月攒一点钱,原本说要攒七八九十年,
苏舒以为梁振国忘记了。
她也不缺这点金子,所以她也没有再和梁振国提。
可没想到,这个金粽子忽然落在了她的掌心里,告诉她,她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并且在努力实施。
大概是这年头好手艺师傅难找,所以金粽子的做工只能算是一般,也可能是工具不足限制了师傅的手艺。
但苏舒一点都不嫌弃,甚至很喜欢。
她仰头满眼欣喜地看着梁振国,张口却说,“你还说要给我金饺子金包子金馒头哦~你不用一下子用工资全给我买,你慢慢攒,一个月固定攒几块钱,等个几年,攒够了再找师傅做,我觉得这种等待也同样特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