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人家里有多余的房间都拿来做宾馆了,这样比一个月出租收的房租高,这样就挤压了小林这样的打零工的人租房的空间,而且对于农场来说,也不便于外来旅客的管理。”苏舒附和,“来城里打零工的人找不到地方住,就只能去墙根桥洞那里对付着住,或者和同乡好几个人挤一间房,这些都会给农场人员管理上带来后续上一些隐藏的不利。”
“得盖招待所。”梁振国道,“招待所只要够多,满足了来农场玩的外人,满足了货车司机和流动人员的住宿问题,只要没人去住私人的家,那些房子总是要放出来出租的。”
“这样的话外来临时人员和常住人员都好管理,也能保证农场的治安,保证外来人员的人身财产安全。”
“如果农场财政允许的话,可以盖些廉租楼,就专门租给进城务工的这些对农场有贡献的农民,成立一个工作小组专门管理,不管是短租还是长租都可以,只要达到要求就行,严格管理,杜绝关系户占用名额。”
“要和人才房区分开,不能混淆,免得后续管理牵扯出一堆的麻烦。”
梁振国听得很认真,苏舒说的都是一些挺不错的解决办法。
农场既然需要这些人进城务工,那么农场就要给他们最基础的有地方可落脚的保障。
不能让人进城帮着解决了用人困难这个问题,然后连睡的地方都不给人家。
“经济起来了,人员多了,治安管理更要严格,法律宣传也要跟上,要让大家知道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能做。”苏舒笑,“得给大家上一个紧箍咒,让有些心思浮动的人把皮绷紧了。”
“作为一地父母官,要你操心的事可多了,”苏舒揶揄着,“你可得好好护着你的头发,别到了三十五岁,头发愁光了,和我走出去,人家还以为你带着你女儿逛街呢。”
梁振国瞥了苏舒一眼,“吴家没有秃头的基因,这一点请苏舒同志放心。”
大概是苏舒这一句话打通了梁振国三督六脉,这晚睡前,苏舒洗漱完照常对着镜子摸脸,摸完以后用橄榄油抹肚皮。
梁振国冲完澡回来往她身边凑,先是拿起桌上那瓶橄榄油打开闻了闻。问苏舒,“这是什么作用的?”
“防止皮肤老化长妊娠纹的。”苏舒解释。
梁振国一听,那他就用不上了,故而放了回去,又拿起边上瓶瓶罐罐挨个问。
一听是补水的,他往手里倒,然后学着苏舒以前的样子往脸上拍。
换一罐,一听是皮肤抗氧化保持紧致的,他一脸摁了好几下,也往脸上抹。
那动作快到苏舒都来不及喊他。
看他好美滋滋的摸着他的脸和她说,“难怪你爱抹,抹完以后滑不溜秋的,摸着怪舒服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脸现在是什么样再来考虑要不要说这话?”苏舒把镜子递给梁振国后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