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别以为你和王大民背后干的那个勾当没人知道,你抢我妹妹的丈夫,拆散我妹妹的家,还想把我妹妹往火坑里推,你要是今天不来纠缠我妹妹,我都懒得动手打你,但你非要往我巴掌上凑,我要不打你,我都对不起你的贱性子。”
这个时候周寡妇同病房产妇的一个家属好奇的问,“听说她生的这个儿子还不是她现在嫁的这个男人的种,那天有一个长得和他儿子很像的男人来病房闹,她还说不认识人家,那会儿不知道她是这种人,要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一早就该把她们母子赶出病房。”
周寡妇抱着儿子低头哭得楚楚可怜,她敢和吴香兰说的那些话,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
几句话的时间,看热闹的人就把周寡妇围成一圈,苏舒就拉着吴香兰走了。
回到病房苏舒才问吴香兰,“周寡妇以前和你说过话?她怎么认识你?”
吴香兰摇摇头,“以前没说过话,但是我在镇上和县城遇见过她,那会儿她见到我就绕道走,她知道我,我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估摸着她是故意跑到镇上看我长什么样。”
“现在她觉得她生了儿子,在婆家地位稳了,麻子脸来闹过,但是王大民也没表现出不相信她的迹象,她就以为她把王大民糊弄住了,再加上她和王大民已经领了证,所以她现在觉得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来找你麻烦了。”苏舒道,
“遇到周寡妇这种人,你不知道找什么话反驳她,又觉得她说话难听,你直接给她一巴掌就行了,他和王大民是又当又立的人,事情敢做,但是怕丢人,还怕人说。”
“她就觉得被离婚这事丢人,觉得你不敢说,拿捏着你得吞下这个哑巴亏。”
说完苏舒拍拍吴香兰的肩膀,“不过我猜周寡妇以后不敢再找你了,见着你大概还是要绕着你走。”
吴香兰原本还挺郁闷的,听苏舒这么一说,扑哧笑了。
“那是,嫂子你那一巴掌威力大着呢。”
说完,吴香兰感叹着,“本来还觉得我心态好,我不会再让这事影响到我心情,没想到周寡妇还能再踩着我的底线说那些话。”
“她的话你当看她的笑话听听就算了,歪理邪说,没一句是正常的。”苏舒宽慰了吴香兰一句,然后两人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黄小琴前前后后在一医院住了一周,出院的那天冯山从单位请了假出来,特地开着车送吴家几人回村。
听冯山说了苏舒才知道,王大民一家最近找了非常多的关系想把他母亲弄出来,但是这事是苏舒表舅发话重点关照的案子,所以根本没人敢掺和,以往王大民自认为关系很不错的人,现在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人人避王大民一家就和避瘟疫似的,见着王家人都怕。
这么多天了,王大民干的那些事,早就在县里风风火火的传开了,谁不知道王大民和他现在那个妻子是偷情偷出来的呢。
冯山还赶着回去没在吴家留饭,告别了热情的吴家人,带走了吴家强塞给他的一些东西就离开了。
苏舒给小官还剩下的那些钱她就委托小官帮忙买了些肉和蛋留在了吴家给黄小琴补身体,又趁机从别墅弄了些奶粉留下给黄小琴和小妞妞,做完这些后苏舒便带着三个孩子动身从郢县回了白云县。
两个县要跨越市区,早上吃了早饭就带着孩子坐上汽车,一直到午饭的点苏舒才领着三个孩子回到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