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和如今皇城中的传言不一样啊!不是说摄政王和逐渐长大的小皇帝水火不容,都想争权吗!
而且早年确实也是这般!怎么突然关系就这么好了。
他来不及多想,只顾得上跪地磕头,“王爷息怒,臣怎么敢糊弄陛下!定是下人做事不利索…”
“是谁做事不利索,不如宋知府供出来,本王今日就做主帮你清理门户,要了那奴才的狗命。”
解知微慢条斯理看他,眼神中满是对宋知府轻视皇帝的怒意。
宋知府:“……”
好在锦辰适时表达出善解人意的一幕,拉着解知微的手臂说今天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他要立刻马上回行宫休息,顺便再去街上逛逛。
可以说是很小孩子气的要求了。
但锦辰分明看见,在他说出要和解知微同去街上游玩时,解知微神色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愉悦和期待。
宋知府却再一次没有眼力见地阻拦,非要留住两个主子在府内用膳。
解知微到底还留他有用,据说那味药最后出现的线索是在江南,宋知府对江南是最熟悉不过的。
纵使心里再怎么排斥嫌弃,解知微也只能哄着锦辰留下来用午膳。
既是用午膳,宋知府的家人也陪同左右,只是谁都没有胆子说话活跃气氛。
锦辰吃得兴致缺缺,特别是在饭后得知解知微还要同宋知府去书房说话后,不太满意就彻底升级成非常不满意。
锦辰一边拨弄着棋子玩,一边暗戳戳纳闷。
宋知府几十年没有离开过江南,怎么会有话要和解知微说,他家那冷血美人什么时候会做体恤民情的事情了。
锦辰正思考时,一只手执过黑子,放在锦辰刚才自娱自乐摆好的棋盘中。
锦辰顺着这只手看去,方才在宴席上没出现的白衣青年对他盈盈一笑,退后半步行礼,“草民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你是谁。”锦辰丢下白子问,这棋局本来就是随意摆的,方才那落下的黑子堵死了白子去路,这盘已成死局。
“草民名唤宋言文,是知府的……次子。”
说到身份时,宋言文眼神中明显划过一丝犹豫和自卑。
锦辰看见了,但是不太感兴趣。
“陛下,父亲在和王爷议事,让草民再陪您下一局罢。”宋言文有些期待望向锦辰。
锦辰:“不用。”
冷美人吃醋很厉害的!朕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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