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痢疾和瘟疫毫无关系,真正的瘟疫刚开始是高热,慢慢浑身红斑,溃烂最后死亡!”
“只不过这痢疾扰乱了咱们的眼,我们都以为痢疾也是瘟疫的一种表现,其实不是!”
“这瘟疫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
孟怀远的思绪好像被拉回很远道,“崇敬二十一年那场瘟疫,不知道时大人可有印象?”
时相旬淡淡开口道,“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我不过才十几岁,虽说已经过去二十来年,这场瘟疫死了多少人,我记得一清二楚。”
“最开始也是高热,慢慢那些人身上长满红斑,最后全身溃烂活活痛死的不在少数。”
“既然有记载,那这瘟疫岂不是有药可医?”王师爷道。
“里面有些药不常见,得让人从别的地方去找!”时相旬道。
孟怀远沉默半晌,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是此次瘟疫真的是二十年前的那种,那么这瘟疫为什么会在玉山镇爆发?
虽然他也不想多想,可偏偏这事来的就是如此蹊跷。
“大人!”邓冈走进来低头在孟怀远旁边耳语了几句。
孟怀远一个冷笑道,“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就被押了进来。
“跪下!”邓冈踢了那人一脚。
“说说吧,这瘟疫到底是谁让你带进来的?”孟怀远眯着眼声音冰冷道。
“大人,您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那人低着头道。
“听不懂,那可真是好笑了。”
“你倒是说说,你住的那户人家都已经沾染上瘟疫,为何独独就你一人无事?”
“住在那里的百姓,全部都感染了瘟疫,而且那地方还是重病区,为何你在那处住了那么久,毫发无损?你可别和本官说你身强力壮的?”
那书生低头直冒冷汗,就是不开口说话。
“行啊,不想说?”
“带下去,让下边的人好好给这位公子松松筋骨,到时候他自然就会说了。”
“大人,此事小人是真的不知晓啊!还望大人明察!”
孟怀远挥挥手,让人把人拖了下去。
他还有一事没有弄明白,若是瘟疫真的是由人带来的,那么朝阳城又是怎么回事?
“去查查那书生最近的行踪,定要事无巨细!”孟怀远对罗清刚道。
“你怀疑是有人想搞事?”闵司农也觉出一丝阴谋的味道了。
“不错,瘟疫的确是个好办法,这个节骨眼上,玉山镇突然爆发瘟疫,为的是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沈珍珠的身上。
周瑾脸色更是难看,用瘟疫杀人,的确是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
这手笔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沈珍珠脸色也不好看,它自问没有主动招惹任何人,可有些人就是不想让她活,到底是谁想要她的命?
“这瘟疫早就被先帝封存起来了,能够拿到此法的定然是皇室中人,想来此人的地位还不低!”
沈珍珠仔细想了一下,若是皇室中人,她也没有一个确定人选,毕竟她站了太子党,想太子下马的人数不胜数,她也没有头绪。
只希望能够从那书生的嘴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