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叫作华老的老者道:“王爷,有些话老夫要说在前面,这看病不比建房子,不是谁都会添砖加瓦的。王爷您可得想清楚了,万一郡主有个好歹,老夫到时怕也无能为力啊!”
其他一众跟着附和:“华老说的有理。他可是我滇南第一名医,王爷不信华老,却偏信这黄毛小丫头,民这样让我们如何自处?”
云苓气愤道:“你说谁是黄毛小丫头?有种咱们单挑,我一个就打你们一打!”
其中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嚷嚷道:“呵,就你这等恶语相向的狂徒,怎么能做医者!”
云苓冷哼:“我看你这人,定是舌黄发苦,夜间盗汗,最重要的是,阴虚阳也虚,床上那点事儿更需要以药来……”
“但我看,给你开药的那人定是庸医,他只用强补之药来提振你的雄风,这样怕是一时振奋,却并非长久之计。而且,这个方子已经使得你体内阴毒堵塞,过不了多久,怕是你再也无法有子嗣了!”
“本姑娘建议你,回家后停药戒色,否则,不出一月,神仙下凡也是无药可医!”
那胖子宛如猫踩中了尾巴,瞬间炸毛,连连否认:“你……休要胡言乱语!你个小丫头,我的身体好得很!”
其他人都看向他,但见那胖子羞愤的满脸通红。
而他本人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看的那么准确,确实,他最近的确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可现在怎能当着众人的面承认?简直太丢人了!
云苓又看向暮徳:“还有王爷,你肝虚火旺,使得你早些年受的暗伤复发。如今,每日午夜子时,你都会感觉小腹冷气外冒,疼痛难忍。”
“还有,你左腹部有伤,十年之前便没了房中之乐。我看你这个脸色应该也是用了药,想要重见昔日荣光!”
“可惜啊,你这用错一味药,使得你要绝子绝孙!”
暮徳心头不免一惊,他确定,自己小腹胀痛这事,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这小丫头和自家女儿差不多年纪,却是只凭一双眼就能看出他的毛病!
暮徳低声道:“姑娘,本王确实还想再要一个儿子,只可惜,老天不曾垂帘!”
云苓不屑一顾:“那和老天有什么关系!人有精气神这三宝,气血生精,气血不足则精不存,精不存则气不足,气不足则神虚。强行提神聚气,就提前烧空三宝。”
“敢问王爷,你这王府中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云苓直接问道。
萧璟言一愣,这小妮子要做什么?竟然这么生猛,想一个挑十个?
其实,云苓之所以这么卖力,还真有自己的私心。她一直将她哥云蒙的前程挂在心上,虽然此行她是为救那皇帝老儿,可在滇南,也有句老话,叫山高皇帝远!
所以这滇南王却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要是和他交好,其兄长在滇南的日子想必会过得越来越好。
当然,她的这些心思,萧璟言又岂能不知?他看着云苓转溜着黑眼珠,便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萧璟言看着高高的围墙,心里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眼下来看,自己从刚穿过来的废材太子,现在已经恢复了太子之位。
自然,不论皇帝心中作何打算,他如今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并不惧怕什么。
东南的幽州,有慕芊芊和孟浪在那,建了许多盐铁作坊,还有巧大师帮忙打造的武器军备补给站。进一步可称霸中原,退一步可退至琼州,称霸一方。
再往河口一路走来,有越州的谢沧,河口一带的水渠更是造福百姓,为大夏立下了不世之功。
蜀中地区的蜀中世家和黑侈部族也被他用利益紧紧牵扯住。
再看这边滇南,反王廖建他已经拜会过,若是没了那个曲水军师和天道教的支持,他就是草包一个。现在,他用计让两方势力鹬蚌相争,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若是争不起来,那便用利益拖住他们,再将他们拖垮拖死。
而滇南王看得出是一介英雄,若是因此与他交好,也不失一件美事。
至于大夏北部,通过经商互通有无,最后都将会被控制在手中。
其实,按萧璟言的想法,不管在什么时代,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利益捆绑才是最可靠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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