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小医仙那甚是夸张的身材,辩驳道:“你可别胡说,我对她没那意思。再说,我们只是很好的酒友!”
“谁信啊?”凤柳轻嗤,她正想动一下被他压疼的腿,竟觉察到腿根处被一个硬物抵着,已经人事的她怎能不知那是什么,当即俏脸更红。
凤柳轻声嘟囔一句:“哎,会不会憋坏?”
萧璟言白了她一眼:“你说呢?”
凤柳含羞带怯地贴在萧璟言耳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
萧璟言看着凤柳那蛊惑人心的娇艳朱唇,试探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凤柳微微低头,将她通红的脸埋进萧璟言怀中。
又过了几日,凤柳的身体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那蛊毒还在她体内,萧璟言总是放心不下。他几次三番地去见小医仙,都被人以各种理由堵在门外。不过,黑侈长老却是将他当贵客一般盛情款待,二人聊得也甚是投机。
从王侯将相聊到世家贵族,从古代历史聊到当今时事,一个是人老成精,一个是过目不忘,二人没几天居然聊成了忘年之交。萧璟言还抽空做了一盘象棋,二人也是时常对弈一番。
“黑侈长老,倘若我开局当头炮,再以车吃你的马,你该如何处置?”
黑侈长老轻笑一声:“那老夫就舍马保帅,以退为进,逼你对子,此局必是和棋!”
萧璟言朗声笑起来:“这已经是第十盘和棋了,黑侈长老虽然身在山野之间,对天下大事却是如此尽在掌握,晚辈真是佩服啊!”
“太子殿下做的这副象棋才真是包含了大智慧,楚河汉水大战不休,老夫只是想着那种场面就不禁让人热血沸腾。”
萧璟言笑了笑:“不过是我看过的话本故事罢了!”
黑侈长老叹息道:“说是话本故事,其实不然。如今天下大事,便如这棋盘,将帅相争,士相护主,车横冲直撞杀四方,兵为拱卒守山河。再看太子殿下大将风范是有了,但是没有士相辅佐,也没有兵卒守卫,若要取得帅位,还需徐徐图之!”
萧璟言见这黑侈长老分析地很是透彻,故而继续追问道:“依黑侈长老所见,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
黑侈长老在棋盘上用棋子比划。
“若是向西南进取滇南,那儿已被建王所取,若是往东南,那处已被江建业所占,九太子殿下可一直往正南!”
“幽州?”萧璟言抬眼。
黑侈长老:“幽州边上与琼州隔海相望,两地不过百里之遥。若有大船,便是进可攻之而退可守之。而且,东南沿海商业繁荣,大有发展之势,殿下若是取此地……”
萧璟言没想到这黑侈长老这么有远见,和自己也是想到一起去了,随即诚心相邀:“黑侈长老可愿为我士相?”
黑侈长老大笑一声:“老夫如今老了,但是难得与太子殿下谈的如此投机,便遣一车马送给太子殿下吧!”
萧璟言了然,这是黑侈部落与他有意交好,他虽然不清楚黑侈长老为何会在众多皇子中选中了他,但送上门来的人才,怎会有不要之理?
“那晚辈在此就先谢过黑侈长老了!晚辈还有一问,不知黑侈长老待我如贵宾,您所图什么?”
黑侈长老笑了笑:“不过图寸土间得安身立命之所。蜀中世家所作所为让老夫如芒在背,依老夫之见,他们将来也未必不是殿下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