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大庆不会平白无故地来找他,而且还带着厚礼来找他,怕是有求于他。
看着管家走远,徐德宇忍不住问道:“王员外这次来,不是简单的拜访吧。”
王大庆没想到徐德宇居然看出来了。
他讪讪一笑,脸上挂着几分尴尬回道:“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事相求。”
徐德宇问:“是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肯定帮。”
王大庆这才道:“其实是因为犬子的事情,犬子被程述白陷害,现如今发配去了边疆,我想着徐员外认识礼部尚书,看看能不能让他求个情,让我那个可怜的儿子回来。”
程述白这个名字,徐德宇并不陌生,他听礼部尚书提起过这个名字。
礼部尚书说程述白写了一篇关于西南治理洪涝的策论,写得十分好,深得皇上的喜欢
。
要不是钱学清拦着,说让程述白还是按部就班,一步步来。
皇帝甚至都想直接让他去入朝为官了。
礼部尚书听说了程述白在隔壁镇上读书,而他的儿子徐旭东也在隔壁镇上的书院读书,所以特地提醒他,程述白是个难得一遇的奇才,要是能为他们所用,就太好了。
因为特地让徐旭东去和程述白交好。
只是这徐旭东也去了一月有余了,到现在都没个进展,也不知道这逆子一天到晚的在做什么!
王发财这个案子,当时镇上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他多多少少有所耳闻。
而且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件事情和程述白有关,最后还是钱学清判定的案子。
无论是程述白,还是钱学清,现如今都不是他能找惹得起的。
于是,徐德宇一脸为难道:“哎呀,王员外,真的不是我不帮你,虽然我和礼
部尚书是相识,但是你儿子这个案子可是钱学清经手叛的。”
“钱学清是谁?那可是太傅!别说礼部尚书了,就是皇上来了,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啊!你儿子这个事情真的不好办!”
这其中利害,王大庆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只是想着说来试一试,万一有一丝希望呢。
“哎~”王大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王发财自打出生起就没吃过什么苦,现在一下子被发配去了边疆。
边疆是什么地方,苦寒之地,吃不饱穿不暖的,他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