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木木走出医院,心情很是她妈的愉悦,恶搞了一下沈磊,终于出了心里这口恶气,我和木木虽然不知道旭哥和官军怎么谈的,但是送钱之前的时候,旭哥往我们车里扔了一把枪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儿肯定不算完,早晚都得干,即然这样,那也他妈不用给沈磊留个啥好印象,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们俩个送完钱,回了东海龙宫以后,当天晚上,官军带着全市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哥,來到东海龙宫喝酒,官军这样做,就一个目的,东海龙宫和盛世皇朝,暂时沒事儿,憋着看热闹的都滚犊子吧,,
刚开始我们兄弟几个都有作陪,但是酒喝到最后,包房里只剩下了旭哥和官军,包房门一关,屋内谈的什么,谁都不知道……
官军走了以后,给我整的有些迷糊,不知道他來到底啥意思,到底是干还是不干,所以我这么问过旭哥:“哥……以后出门枪是不是不用带了。”
“官军來就是为了拖时间,他沒准备好,我也沒准备好……”旭哥揉着脑袋说完,我就沒再问,因为答案应很明显了……
既然,事情不确定性太多,我就沒让曹杰和唐彪,还有天养归队,官军虽然是个传统大哥,但是做事可他妈一点不传统,说不上卑鄙,但手段绝对恶心人,万一曹杰他们回來,官军再报案抓人,也不是沒有可能,这些生孩子沒屁眼的招数,官军绝对能干出來……
连续一周多以后,一直啥事都沒发生,我们也就逐渐放松了一点警惕,这天,我,木木,晨晨,还有鸡肠子,在家打麻将,庆忠无耻的在一旁抽着水钱,说一会凑够了一千块钱,大家晚上出去吃一顿,但他妈钱收到,900多的时候,这货直接给个妹子打电话,屁颠屁颠的约炮去了,我们四个人给他按倒在床上以后,这货直接给钱塞进了嘴里,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敢抢,我就敢吃了……
“这b养的出门就得让车撞死,卡车,,必须17米的卡车,。”晨晨恨的牙花子都疼,一边出着牌,一边破口大骂,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九万…你他妈在哪里啊,能不能相逢一下子,我他妈“断幺”都断一夜了,,憋滴难受啊,三条!”王木木唱了两句,自己唱來气了,光着膀子,露着后背的美人图,一口喝了一灌啤酒,破口大骂了一句,打了一张三条,
“糊了,。”鸡肠子顿时激动的站了起來,他外号叫“小送”,全称叫送财童子,打麻将的时候几乎我们,都已经忽略了他的存在,沒想到他也能他妈胡一把,
“你这糊的是什么jb玩应,。”王木木看了半天,好奇的问道,
“这不夹么,,六七条,夹三条么,。”鸡肠子一推牌,肯定的说到,
“谁他妈教你打麻将的。”
“上回咱俩单独玩,你不这么糊过么,。”鸡肠子看着王木木问道,
“呃……我这么糊过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呢,。”王木木眼珠子滴溜乱转,有点无耻的说到,
“咦……你不说这是天糊么,这牌很不容易出的,我这一夜,就憋着糊一把这牌,你看,我这牌…都跟你的一样啊,四个一饼当暗杠,四个九万在手里,一定要放着不出,还有三个幺鸡当杠牌,你忘了上次,你用这牌赢我两千多……”
“是吗,你这么一说,好像他妈的有点印象……小飞,晨晨,给钱吧……”王木木不停的给我们两个使眼色,
“鸡肠子,你傻逼啊,,木木明显他妈忽悠你呢,这是咋糊,你要赔钱,。”晨晨沒搭理王木木,好心的提醒道,
“啪,,。”
鸡肠子一个大嘴巴子,呼在晨晨脑袋上,恶狠狠的说到:“你再他妈说我木哥,我整死你,,。”
晨晨被打懵了半天,愣了几秒,揉了揉脑瓜子,叹息一声,一推牌说到:“吃木亏,上木当,你早晚死在木身上,就你这**,要不被王木木忽悠的裤衩子都不剩,我他妈就出家去,。”
说完,晨晨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扔在鸡肠子身边,缓缓说到:“不是你赢的,是给你看病的,ok?。”
“啥病。”鸡肠子喜滋滋的将二百块钱,揣兜里问道,
“不好治,你这病明显是脑袋里面,长尖锐湿疣了……”我也扔了二百块钱,淡定的说了一句,
“你们都说什么呢,怪怪的……”
“他们都有病,你这就是胡牌了,你等等,我回屋拿钱给你,你这把赢了六千多,一个人两千多,我可不像某些人,输了还他妈赖账,你等我,我马上给你,。”王木木三角眼一转,作势要站起來,
“你干啥呀,木哥,你跟我还提钱,沒有你教我打麻将,我他妈能赢钱么,。”鸡肠子顿时大怒,很生气,
“我操他妈啊,,一个人怎么他妈可以二到这种地步,。”晨晨差点沒把啤酒瓶子吞了,大喊三声,直接干了,
“肠肠,你太他妈仗义了,我就是沒有钱,如果有钱,我非得买点麻辣鸭头,爆炒扇贝,火烤生蚝,再來两瓶啤酒,跟你喝点,。”王木木一脸激动的握着鸡肠子的小手说到,
“操,,我有啊,,我刚赢了四百,,不过不知道钱够不够,你等等我算算……”鸡肠子顿时掏出钱來,摆着手指头,数着菜价,开始算账,
“你不用算了,,正好四百,,。”王木木龇牙,说到,
“……你咋知道呢。”
“我他妈刚才都算好几遍了,你去买吧,楼下左转,双龙烧烤,妥妥滴,。”王木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哦……这样哦,那我现在去。”
“抓紧吧,时间是不等人滴……”
……
我和晨晨已经傻逼了,呆滞了……
鸡肠子穿上t恤,踩了一双拖鞋,拿着电话就走了出去,王木木冲我和晨晨,比划出一个非常贱的手势,缓缓说到:“你们要明白一个问題,我他妈要生在民国,就沒老蒋他啥事了,就凭我这张嘴,美国就得,往日本天皇陛下的屁眼里,再扔两颗原子弹……你们信么。”
“信,别他妈说扔原子弹了,你他妈说,往天皇屁眼里摸辣椒油我都信,。”我毫不犹的点头说道,
而另一头,我们三个正在扯着犊子,鸡肠子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刚想点根烟抽上,鸡肠子的电话,响了起來,
鸡肠子看了一眼电话,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过看到区号的时候,明显身体僵硬了一下,手掌有些哆嗦的接通了电话:“谁……啊。”
“阿哥……我是小球子……!”电话里面传來一个稚嫩的声音,
“阿弟啊…你咋给我打电话了呢,我不是不让你给我打电话么,,让你爸发现了,又该打你了……!!”鸡肠子愣了一下,有些焦急的说到,
“阿哥……哇……妈妈死了……妈妈死了……!”电话里面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鸡肠子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下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