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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5章 浴室春色(1 / 2)

我在地上歇了一会,吐了吐嘴里的血沫子,然后被洪馨搀扶起來,看了看衣服上,裤子上全是血渍和淤泥,身体疼痛无比,

“你这不能让阿姨和叔叔看见吧。”洪馨的脸上哭的跟个大花猫,全是泪痕,但此刻她却露出从未有过的笑容,很傻很可爱

我用手指刮了她一下小鼻子,苦笑着说道:“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要不还以为我那个**大舅哥,有他妈躁狂症呢,。”

“我哥不**”洪馨挺不乐意的纠正了一句,

“我跟他就算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算了不说了,你带电话了么,我电话忘在客厅了。”我叹息一声岔开话題,

洪馨伸出小手,摸摸紧身牛仔裤的裤兜,拿出了一个电话,递给了我,

“喂珍姐。”我拨通了家里电话,

“你送个人送丢人啦,外面多冷啊,赶紧带着馨馨回來”我妈劈头盖脸给我一通数落,

“今晚我和洪馨不回家了。”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随后我妈咆哮了起來:“你这崽子你要带洪馨干嘛去,,妈妈可跟你说啊你可不能这样你这万一沒和洪馨结婚你这不是坑了人家姑娘么再说万一怀孕咋整你快别给我扯犊子,赶紧给我回家來,,沒结婚之前,你想都别想那啥,。”

我汗如雨下

“我说大姐啊你可真能扯,想哪去了,我大舅哥请我们吃饭,晚上我和洪馨去他家睡哪有你说的那样不怪我爸说你您就一扯犊子的好手。”我看着俏脸通红的洪馨,捂着话筒说道,

“真的,。”

“这玩应还有假的么,,你不愿你儿子**,人家哥哥,就愿意让自己妹妹**,我可真服了”

“去,滚蛋,沒大沒大小的那你衣服什么的还沒换啊馨馨的羽绒服和鞋还在家呢”

“你别管了,车里有,我们开车去,里面暖和,挂了昂,。”我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唉,我这善良的妈妈根本不知道,我和洪馨已经同居半年多了如果知道,绝对扒皮抽筋大鞋底子咔咔就是抽

“阿姨说啥啊。”洪馨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说让你别老睡我万一给我整怀孕了咋整。”

“那你就给姐儿生呗,你这啤酒肚,生个龙凤胎,牟问題。”洪馨说完,还欠欠的拍了拍,我的啤酒肚,

“我踹死你。”

“你敢你妈说的对,你随你爸,沒事儿就得收拾。”

我和洪馨开着玩笑,谁都沒提洪涛的事儿,也沒提以后的事儿,除了我满身的淤泥和血迹,好似什么都沒发生过,但是我们彼此这在一刻可能心里都有了决定,

我牵着洪馨的小泥手,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家的阳台,见四周沒有熟人,我爸我妈也沒在阳台,这才一溜小跑,出了小区,

我翻了翻裤兜,发现银行卡还在,我这人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兜里,揣钱包,揣钥匙,或者烟盒什么的,总感觉鼓鼓的容易把裤子弄变形了,所以我兜里一般就两样东西,几张钞票,几张银行卡,至于钥匙一般我都买一个漂亮点的钥匙链,攥在手里把玩,

“妹子跟哥开个房去呗,。”我贱贱的看着洪馨说道,

“走呗,姑奶奶要住香格里拉,。”洪馨挺“胸”抬头,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蛋上的脏东西,声音干脆的说完,拉开出租车的车门子就坐了进去,

司机看了看洪馨,又看了看我,随即隐晦的冲我竖了竖大拇指,我含笑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摸样,

我们两个真的去了,香格里拉,在无数怪异的目光下,我们两个脸不红气不喘气的走到了包房,

“老公我先不管你了脏死了我要洗个澡你先把买的药放在桌子上,我一会给你抹点药。”洪馨大宝贝儿,冻的直哆嗦,进屋以后,非常利落的脱的一丝不挂,随后拿起浴袍,就钻进了浴室,

我对着裤裆猛揍了两拳骂道:“我都他妈啥b样了你沒事还老硬,。”

“哗哗老公你骂谁呢。”

“沒事一个好朋友。”

我含糊的应付了洪馨一句,将破烂衣服脱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看着疤痕交错的身躯,自我欣赏了一番,随后拿着买的消毒水,和碘酒,在伤口的创面上轻轻擦拭了一下,随后撕拉一声,撕开防水的那种绷带,贴在身上的伤口处,

“二哥听话昂我再也不打你了咱不带生气的昂咋不硬了呢”我吓的满脑瓜子汗,一边看着裤裆,一边光着身子跑着直接冲进了浴室,

哗哗

浴室水雾朦胧,犹如蓬莱仙境,奢华的欧式浴室柜,上面有着一面镜子,镜中倒影着雾气一具肌肤雪白,美丽的倩影,仿佛不断拨弄着雾气,若隐若现

蒸气的作用,让洪馨的娇躯,微微有些泛红,诱人无比,

湿漉漉的头发垂肩而落,明亮的大眼睛,好似乌黑的宝石

“小馨馨孟大夫又來扎针了。”我节操沒下线的老二,已经上好炮弹,跃跃欲试了

洪馨从雾气中出來,犹如八爪鱼一样,赤着娇躯,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一用力,两条美腿,盘在我的腰间,

“老公吻我。”洪馨睫毛忽扇忽扇的,迷离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

我歪着头,亲吻在她的嘴唇上,抱着她靠在墙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娇躯沒多一会,呻吟之声飘散在这蒙蒙雾气之中

一个小时以后,我抱着洪馨走出了浴室哄着她沉沉睡去,

凌晨四点

嘀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洪馨的电话,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随即接了起來,

“喂谁啊。”我睡眼朦胧的问道,

“小飞我在楼下。”

我迷迷糊糊的脑袋,霎时翁的一声,身躯不由自主的腾的一下坐了起來,

“等我。”我挂断了电话,拿起一件浴袍,披着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