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的地方呢,这种亲情的纽带也就越强,而且别管是七大姑八大姨,都会找着各种对你好的借口帮你定下你的人生。
但这种(好)就真的是好么?
仁者见仁的事,很难能说的清楚,但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事的对他们有利,就行,那就是对的,你们小辈的说啥没用,那就是歪理邪说,罪大恶极,无视尊长,等等吧各种大帽子就给你往头上扣,直到扣到你举手投降为止。
一般人很难逃离这个牢笼,也就是世俗的牢笼,当然了徐晓娜也是,当晚她的婚事就被老徐头直接拍板定了。
现在她是嫁也的嫁,不嫁也的嫁了,弄的这丫头的眼泪根本就没停过,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有哭的自然就有笑的。
那全家都坐着跟随彪哥的脚步奔小康,那前面必须是一路坦途,康庄大道,那前途,必须一个个杠杠的。
有句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泼天的富贵必须都是他们老徐家的,坚决不能让外人挖了墙角。
其实彪哥呢,也合计老徐这个废品收购站呢,他娘的这老徐收了半辈子破烂了,就他那扣样肯定是攒老了钱了,这要自己给他孙女拐跑了,那整个回收站将来不也的是自己的?
虽然现在那个破回收站彪哥也有点看不上了,但买一赠一,彪哥表示自己还是不反对的么,顺手为之没什么好不好的不是。
“今天你怎么话这么少?”
张警官看着一言不发的彪哥,感觉这货有点郁郁寡欢的意思,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哪里受到了什么刺激,从今天看到他以来,这货竟然没说几个字。
“哎。。。他妈的,老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这都发生了什么。”
俩人一边走着,张警官一边听着彪哥的诉说,等走到位了,他也算听明白了,感情这是坐船搬运集装箱的后遗症。
人吧,老从事一样的事务,特别是高强度的重复一件事物,那就都会得点抑郁症,其实彪哥也是抑郁症的一种体现。
精神科这种东西吧,你吃啥药都不好使,特别是这种轻度的抑郁症,只能自己调节,张警官自然也懂,索性这一路他就多说说话,讲了讲最近部队上和海城里面的变化。
说着说着俩人来到一排排新建的彩钢瓦房前,此时彩钢瓦房里不断发出“噔噔,咔咔”的声响,偶尔还能听到这些彩钢瓦房,里有着女人的嬉闹声和聊天声。
这就是彪哥他们刚刚成立的制衣厂,这段时间,无论是从海城,还是鞍山走遍,彪哥的业务员们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基本上周边的废品收购站他们也都跑了,而且把这种脚踏的老式缝纫机给的价钱很高。
完好无损的三百一台手。
破损能用的二百一台收。
破损不能用的一百一台收。
就这样价钱让城市周边无数的废品收购站都疯狂了,做过生意都知道,啥东西到他们手都的扒层皮,而脚踏缝纫机这东西,他们以前也都收过,最贵给八十,现在这价钱直接翻了几倍,那还等什么。
直接摇人,开收。
也就在这样的气氛下,短短一个月左右时间,此时彪哥已经收了一千多台的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