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在北京城彪哥也快晃了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这让彪哥十分感慨恍如隔世,也是时候准备回去了。
当晚跟李德福聊到很晚,并交代了一声,这几天他要出门办点事,这才休息。
第二天一早便早早起来,先是在小卖铺给自己买了一条香烟和两块肥皂,在找个没人的地方穿越回了清朝,等彪哥刚刚走到七宝斋的街区就发现不对,今天的这个胡同跟他第一天来有了很大的变化,只见一辆一辆的马车拉着长长的木头柱子排成一排,不知道在干什么玩意。
等到了七宝斋的门口附近,远远就看到周老板在外面忙活着什么,彪哥上前二人互相一拱手。
“这今天是出啥事了?”
“这不是按洋电么,去年京里面的那些官老爷们成立了一个什么电业局,最近这玩意就按倒我们这边来了,您还别说这洋人还真会享受,点上这个晚上屋内也不用烟熏火燎的,不过就是这费用有点高,但咱这买卖做的就是洋货,在贵也的上您说是不?”
彪哥微微颔首,还真没想到,这个时代京城就已经开始装电线开始通电了,这电气化的脚步国内好像也并不慢的样子,俩人相视一笑,一同迈步踏入店铺之中。
大约过了两杯茶水的工夫,便瞧见周俊生与一名仆从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匆匆赶来,等他们二人放下包裹休息片刻后,周老板就拿出提前写好的公正,二人签订了一下,更是收了周家出的3000多两的银票。
这合同签完,钱也收了以后这周俊生也算是自己人了。彪哥把所有东西直接丢给,跟班后,方才辞别周老板,拦下两辆人力车朝着火车站进发而去。
由于他们手持一等火车票,可以提前进入站台等候。此刻的火车站候车大厅里,人影寥寥无几,包括彪哥在内总共不过十几人罢了。将携带的行李搁置一旁后,三人在长椅上落座,百无聊赖地仰头盯着上方的巨大时钟打发时光。
说来也真是奇了怪哉,等待时间往往最是难熬,尤其是眼睁睁看着时针却迟迟不见动弹的时候,更让人心急如焚。彪哥直勾勾地凝视了半晌,发现那指针几乎纹丝未动,索性交叠双腿,甩掉鞋子,顺手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起来。
“诶。。范大人,您这洋烟多出来那块是什么?”
彪哥瞟了一眼周俊生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别范大人范大人的,咱们这里没什么大人,你叫彪哥,彪哥知道不?你看这一段长出来的叫做过滤嘴能过滤走烟里不好的物质知道不,咋地你来一根尝尝啊?”
说罢彪哥拿出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周俊生,只见这家伙双手挥舞连说不会,彪哥笑着刚准备把香烟收起来坐在他们对面的人说话了。
“这洋烟没见过,可否给在下一根尝试尝试?”
只见对面坐着一个年纪约摸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穿一袭灰色布质长衫,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式眼镜,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气,看上去仿佛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