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封氏很健康,财务很好,资金链稳健。而且未来,还会布局赛车俱乐部产业”
养俱乐部都是相当烧钱的,尤其华国赛车产业还相当不完善。
封朝可不管那一套,他只管向媒体画大饼,应付眼前的危机是首要。
就在这时,有媒体人高呼,“封氏股票已经接连被四位投资者举牌。封大少,你能和我们说说,这意味着什么吗?”
所谓股票举牌,简单来说就是亮明身份!具体是指当投资者手持一个上市公司已发行股份的5%或者5%的整倍数时,根据有关规定,必须在该事实发生之日起3日内通知该上市公司、证券交易所和证券监督管理机构。
莫晴岚看向了盛云洲,她没想到,他的手笔如此巨大。
四个举牌人!
“那些举牌人,是你的人?”
盛云洲不置可否,但那智珠在握的态度,就相当于承认了一切。
“如果你愿意,在合适的机会,我想将四个举牌人的股份转赠于你。”
虽然封氏这两年资产蒸发很多,但毕竟还是上市公司,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云洲侧着头,他的眼中只有她。
迷恋、欢喜和满足。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你还看不出吗?情情,我是有多失败呦。”
莫晴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夏恋的事,只是一个契机。盛云洲所谋巨大。
她心里有答案,但矛盾地不想这都成为交易。有些事一旦成为交易,人与人之间,再无信任可言。
所以她紧张、忐忑,期望他不要继续再说了。
盛云洲没有停止,他有自己的节奏。
“当初我创业失败,是秦先生和老师的资助我再起东山。故事的最开始,就是我欠了秦家的。”
莫晴岚记忆恢复,她知道当时父母的决定。盛云洲已经偿还了。
“及至后来,情情你与我八年通信,这期间我几乎没有回蓝港,但我们的通信未断。你读了其中几篇,看似是我在开导你,实则是你在治愈我。”
在他们的交流中,盛云洲遇见了很多创业者的苦闷、彷徨和落寞。他曾向顾氏寻求合作,并许以股权,但没有得到回应。那时他知道,利益面前,亲戚、裙带都不可信。只有那个小姑娘,给予他正面的回馈。
她用朴实的言语,乐天的信念,一封接着一封,鼓舞了他。
“没有秦情,何来盛云洲?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车窗外仍然喧嚣,车窗内落针可闻。
盛云洲说出了自己藏在心底多年的话,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在他心中,原来那么重要。
莫晴岚惊讶于他的开诚布公,她不必再去猜他的心思。
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客户是客户,雇佣关系只能是雇佣关系,这是她一如既往的坚持。
“盛总,我由衷替你高兴,你的生命出现了一个秦情。但我是莫晴岚,不是秦情。我不能无端承受秦情曾给予你的情谊。”
盛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