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晓曼势在必得的目光下,这一轮的主持人终于开了口。
只是他开口道出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经过最终一轮的评估,关于这只明代青花宝相花绶带葫芦扁瓶的交易结果已经诞生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客人是用远超这只葫芦扁瓶价值的另一件藏品置换成功的。”
……
主持人宏亮的声音穿透大厅的每个角落,殷晓曼愣住了。
而使她更怔愣的,是主持人走向江歆宁这一排的身形。
“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恭喜这位周先生,成为了这只明代青花宝相花绶带葫芦扁瓶的拥有者!”
最后,主持人将手遥遥一指,对准了吊灯下容颜清冷的男人。
“我们交易所会派人全程护送,将藏品安全送到您所交代的地址。”
莹亮的灯光下,殷晓曼睁大着眼。
怎么也没想到,她之前口中的那个大手笔对象,竟然就是周初行。
可这亏本的买卖,他周初行又怎么会做?
难道……
目光落在周初行的身侧,殷晓曼突然停住。
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周初行却转头问了句:“你想放哪?”
“家里,还是开个银行保险柜存放?”
他语气随意,如同闲话家常。
但江歆宁却早已愣住了。
所以。
他是特意将这葫芦扁瓶拍下来给她的?
江歆宁始终觉得不真实。
而殷晓曼在确认周初行拍下这个葫芦扁瓶就是为了送江歆宁后,整个人变得更加不好了。
她想看她哭,看她失意难过,被人狠狠踩在脚底,而不是这般春风得意,叫人眼红嫉妒!
江歆宁却正处于对此事无法消化的惊怔中。
“你——”
她唇角阖动,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又察觉到四周目光堆聚,只能咽下原本想说的话,开口道:“放银行保险柜吧。”
毕竟放家更不合适。
周初行闻言点了点头,道:“好!”
……
拍卖进入尾声,在大厅落座的人少了大半。
好东西都已经被拍走了,剩下的,都是些品质一般,鲜有人看中的。
而周初行至始至终,就只拍了那一样东西。
江歆宁趁人不注意,将身旁的男人直接拉到了拐角处的一个角落里:“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面对江歆宁的追问,周初行反应旁平淡,没丝毫起伏。
晦暗的光线下,江歆宁压着语调追问着:“那只葫芦扁瓶,为什么要拍下来?”
还是用那样明显吃亏的代价。
静默涌动,目光相接的那一瞬,江歆宁如愿听到了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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