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宁说着,朝千野眨了下眼。
然后继续道:“好了,我先去卫生间换衣服了,你们就先下楼吧,我一会就来。”
千野拗不过她,又碍于周初行在跟前,只能暂时妥协。
但这次,他是不敢再走远了,干脆就站在房间外等着。
而周初行看着已经转身进了卫生间的女人,也没有动。
直到他听到房间内响起水流声,才抬手拨了通电话出去。
此时,楼下人群因为许久不见周初行的身影而隐隐躁动了起来,纷纷向留在底下控场的许义询问起周初行的踪迹。
毕竟,他们今日来这,不就是冲着周初行来的吗?
一旁角落里,知晓部分内情的霍景田和殷晓曼却两厢无言。
不是他们不愿说出实情,而是不能说。
他们本就上楼打扰了周初行一次,如果说出去后这些人通通都跑上去了,那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而霍景田更担心的是,他根本联系不上江歆宁。
也没在这里找到千野的身影。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两人今天是不是没来这,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殷晓曼则是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了哪儿,为什么江歆宁和那个男人都凭空消失了?
难不成他俩还换了地儿?
“许助理,你就跟我说一声,周总他人到底在哪儿啊?”
“是啊,这是不是周总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人怎么就突然一去不回了?”
“许助理你是周总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你肯定知道周总在哪里,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就稍微透点风声就行!”
……
就在许义被人群包围,快要控不住这场面时。
人群的最外围,却走来了三个人。
一身矜贵的周初行走在最前面,千野稍稍落后,而江歆宁则跟在千野身后,一副亦步亦趋的样子。
原本残破不堪的衣服早已被她换下。
千野给她找了条与之前那身相似的红裙。
只不同的是,这条裙子颜色更艳一些,裙摆也撑的更大,一路走来,沿途人群的目光大都往她身上落去。
江歆宁微微蜷屈着掌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正如那个被千野早就扭送进警察局的男人所说,当药性逐渐挥发后,她浑身的异样便也退去了不少……
只隐隐酥麻感仍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一时难以彻底消除。
好在舌尖的那丝痛意始终在帮她维持清醒的意志。
不远处,当殷晓曼看到一身红裙的江歆宁如常出现时,直接打翻了手边的酒。
酒水洒落一地,她却又惊又恨。
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一旁的女侍者身上:“不长眼的东西,差点泼到我的身上,这裙子是手工定制的,到时你赔得起吗!”
由于霍景田就在附近,殷晓曼只得压低着嗓音,朝对方厉声威吓道。
哪知这位女侍者是个格外胆小的,听到殷晓曼这么说,直接吓得跪了下来!
她就是个普通打工的,家境也很贫寒,实在是经不起一点意外。
更何况今晚到场的人非富即贵,就算殷晓曼不让她陪,她也害怕会遭到事后报复。
所以她跪的颤颤巍巍,诚诚恳恳。
以为这样就能让殷晓曼撒了气,不再为难她。
哪知她这一跪,殷晓曼的脸色更黑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阻止,附近一圈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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