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悄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似乎有人立在门口。
“张总。”紧接着，秘书张蕾捏提醒一句，“楼下前台，余曼曼打来电话。”
“不接！”张宇果断回绝，止不住臭骂，“她自己惹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处理的不好，让她自己在坟地挑个位置！张震东也保不住她！”
“好的。”闻言，张蕾会意退开，将话语如何转告余曼曼。
“！！”前台，余曼曼听得张蕾的转述，愣愣地呆若木鸡，抓着座机话筒迟迟未曾放下。
“坟地挑个位置”在她脑海中捏不断回响。
起灵集团，张家，马海市人尽皆知的霸主。
凡是让张家下了通牒，不出三日，全部都是暴毙而亡。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她跟张震东滚床单的关系，却都知道是张家暗中操作。
现在，她丝毫不怀疑，张宇对她起了杀心……
“你好，情况如何？”前台前，叶纯悄然提醒余曼曼一句，“请问，我可以上去约见张总吗？”
“啊……？”余曼曼回过神来，目光尽显空洞地含眸，以极低的语气回复，
“抱歉，我……联系不上张总。”
此刻，咖啡撒了她一身的白衬衫，简直像是在泥里滚了一圈，狼狈不堪。
“嗯。”叶纯会意，转而和气继续探问，“不好意思，我真的有急事。请问，有什么办法约见你们张总？”
“我，不知道……”余曼曼仍旧空洞含眸，愣愣地摇着脑袋，几乎已经处于呆滞状态。
不仅是张宇的压力，还有叶纯的压力，周围新闻媒体数码设备的压力……
多方强压之下，她脑袋已经处于宕机状态了。
“嗯。”叶纯会意点头，再次和气探问，“那有什么你知道的吗？如何才能约见你们张总？”
“我，也……”余曼曼呆滞着，就要再次摇头。
“回到她。”悄然，张雨山的声音响起，却仅仅只在余曼曼耳畔回响，
“回答她！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回答她！”
“！？”这一语，令余曼曼略微回神，看向了人群的背后，走道的角落，她留意到了张雨山的身影之后，确定不是幻听。
“回答她！”角落处，张雨山沉神静立，唇齿细微启动，盯着余曼曼隔空传话，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澄清这件事于集团无关，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二，去死……”
这两个选择，是张雨山给张宇，乃至起灵集团的第三个选择。
余曼曼尚未正式入职，处于试用期内，不算是集团的实际正式员工。
只要余曼曼承认一切是她的主观意识，那么……一切顺理成章，顶多是起灵集团人事资源分配不当。
这个结果，可以算完美公关，解决这次危机！
“……”
此时，钟霖也顺着余曼曼的目光，落到了张雨山身上，使得后者为之惊愕。
“这家伙……”张雨山不躲不闪迎上钟霖的目光，转而继续隔空传话，施压余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