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坐在案桌前,神情专注地对照着王老四和孙福二人之间的口供。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在两份证词之间来回移动,手中的笔不时地在纸上做着标记。
过了好一会儿,铁鹰放下手中的证词,揉了揉眉心,转头对站在一旁的沈秋霜说道:“秋霜,你仔细核对一下,二人的证词有哪些不相符的地方。”
沈秋霜应了一声,接过两份证词,坐到一旁认真地看起来。她的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眼睛紧紧盯着纸上的文字,嘴里还轻声念叨着。
铁鹰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考着案件中的种种疑点。
沈秋霜看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铁大哥,这两份证词在何武的行凶时间上出入很大。王老四说大概是未时三刻,而孙福却说记不清了。还有凶器,王老四说何武用的是刀,孙福却没提到凶器是什么。”
铁鹰停下脚步,走过来看着沈秋霜指出来的地方,说道:“嗯,还有其他细节方面,比如何武行凶时的穿着、现场有没有其他人等,他们的描述也很模糊。”
沈秋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铁大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要么是他们其中有人在说谎,要么就是他们都没看清当时的情况。”
铁鹰沉思片刻,说道:“不管怎样,咱们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走,秋霜,咱们再到牢里去探视一下何武,顺便向他了解一下案发的经过。”
说罢,两人便起身前往大牢。一路上,铁鹰都在思考着如何从何武口中获取真实的信息。
到了牢里,何武正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里。铁鹰走上前,说道:“何武,我来问你,案发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武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奈,说道:“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伤人。”
铁鹰说道:“那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说。”
何武开始讲述当时的经过,但他的叙述也有些混乱,与王老四和孙福的证词又有许多不同之处。
铁鹰皱起眉头,说道:“何武,你说的和证人的证词相差甚远,你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何武激动地说道:“大人,我句句属实啊,是他们在诬陷我!”
沈秋霜在一旁说道:“何武,你若有半句假话,可罪加一等。”
何武哭喊道:“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求您明察啊!”
铁鹰看着何武的样子,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决定回去重新梳理线索,一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铁鹰和沈秋霜站在牢房前,目光紧紧盯着何武。何武一脸哀怨,头发凌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铁鹰率先开口问道:“何武,你再仔细跟我讲讲案发当日的具体情形,一丝一毫都不要遗漏。”
何武抬起头,看着铁鹰,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那天我只是路过那里,根本就没有与人起争执,更没有伤人。”
沈秋霜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何武的表情,说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为何有人指证你行凶?”
何武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栏杆,情绪激动地说道:“我不知道,大人,那王老四和孙福,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何要诬陷我?”
铁鹰盯着何武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然而何武的眼神中只有深深的冤屈和愤怒。
何武继续说道:“大人,我本本分分做人,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说着,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铁鹰微微皱眉,说道:“若你真是被冤枉的,那为何在之前的审讯中,你交代的情况与现在有所不同?”
何武急切地解释道:“大人,之前我被吓得六神无主,说话都语无伦次了。现在我冷静下来,只想把真相告诉大人,求大人为我做主。”
沈秋霜看着何武那憔悴的面容和哀怨的神情,对铁鹰说道:“铁大哥,从他一脸哀怨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何武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铁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有同感。但口说无凭,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
何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说道:“大人,只要能还我清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铁鹰说道:“你先别激动,好好想想,是否有什么人可能会对你不利,或者在案发当日,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何武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大人,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附近好像看到了一个蒙着脸的人,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心中似乎有了一些线索。铁鹰说道:“何武,你先在这里好好待着,我们会继续调查,若你真是无辜的,定会还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