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重身处这混乱之中,却依旧神色镇定。他衣袂飘飘,运起自身功力,试图抵御这股强大的力量。然而,那汹涌而来的真气和漫天飞舞的石块让他压力倍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挤压得凝固起来。
“赵九重,去死吧!”漠北尊煞怪叫一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他的眼神透出凌厉的杀意,犹如两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地刺向赵九重。
随着他这声怒吼,他全力推动的飞石如同密集的流星雨一般,尽数朝着赵九重疯狂打来。那些飞石在真气的加持下,速度快如闪电,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摩擦得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巨大的石块带着千钧之力,似乎要将赵九重瞬间碾碎。较小的石子则如密集的子弹,铺天盖地,让人避无可避。一时间,漫天飞石形成了一道恐怖的石幕,遮天蔽日,仿佛要将赵九重彻底吞噬。
面对无数倾泻过来的石子儿,赵九重并无半点惧色,他气运丹田双掌一推,使出一招“壁立千仞”,就见他的周身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墙。
那气墙犹如石壁,泛着微微的光芒,将赵九重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飞石如暴雨般撞击在气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却无法突破这坚固的防御。
每一颗石子与气墙接触的瞬间,都会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气墙微微颤抖,但始终坚不可摧。
赵九重站在气墙之中,神色淡定从容,仿佛这铺天盖地的攻击对他毫无威胁。他目光紧紧盯着漠北尊煞,寻找着反击的时机。
而漠北尊煞见自己的攻击被赵九重轻易抵挡,心中更加愤怒,再次加大了真气的输出,操控着更多的飞石以更猛烈的势头冲向赵九重。
然而,无论飞石如何冲击,赵九重的气墙始终屹立不倒,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稳稳地守护着他。
趁着二人比拼内力的时候,铁鹰和沈秋霜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迅速盘坐下来,闭上眼睛,摒弃杂念,专注地引导着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中缓缓运行。
铁鹰面色凝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力汇聚于受伤的经脉处,小心翼翼地修复着受损的地方。每一次内力的流转,都带来一阵刺痛,但他紧咬牙关,强忍着痛苦,不敢有丝毫放松。
沈秋霜则眉头微蹙,双手结印,体内的内力如潺潺溪流,温润而持续地滋养着伤口。她的呼吸逐渐平稳,面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对峙之中,漠北尊煞手捏一枚银针。那银针在他粗糙的手指间闪烁着诡异的寒芒,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阴狠,似乎在盘算着如何用这枚小小的银针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他将内力缓缓灌注到银针之上,银针微微颤抖,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仿佛在回应着他的力量。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这枚银针而变得凝重起来,充满了令人不安的肃杀之气。
嗖的一声,银针射出,一丝寒芒如闪电般向着赵九重的心口扎去。
那银针速度极快,瞬间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寒芒所过之处,周围的气流都被生生撕裂,形成了一道细微的真空。
赵九重正全神贯注与漠北尊煞比拼内力,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猝不及防。但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着多年战斗培养出的敏锐直觉,猛地侧身躲闪。
然而,尽管他反应迅速,那银针还是擦着他的衣衫划过,瞬间划破了外层的衣物,在他的胸口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也因为这一击,赵九重的内力松散,他受到漠北尊煞真气的反噬。
那反噬之力犹如汹涌的波涛,疯狂地冲击着赵九重的经脉。他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赵九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他强忍着剧痛,咬紧牙关,试图重新凝聚内力抵抗这股反噬。
然而,漠北尊煞岂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趁机加大真气的输出,如狂风暴雨般向赵九重攻去,企图一举将其击败。
铁鹰和沈秋霜看到赵九重受伤,马上上前询问。铁鹰一脸关切地说道:“前辈,您怎么样?”沈秋霜也着急地附和:“前辈,您可别硬撑啊!”
赵九重强忍着痛楚,说道:“我没事儿,他用暗器。”
沈秋霜柳眉倒竖,指着漠北尊煞骂道:“老妖怪,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的声音清脆而愤怒,充满了对漠北尊煞的鄙夷。
铁鹰则紧握双拳,关节泛白,怒目而视:“如此卑鄙无耻,算什么英雄好汉!”
漠北尊煞呸了一口,说道:“为了给我的徒儿报仇,什么我都在所不惜,今天就是你们三个的死期!”他双目圆睁,满脸狰狞,仿佛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
赵九重冷笑道:“哼!好大的口气,就怕你没这个本事。”说完,他神色严肃地转头看向铁鹰和沈秋霜,说道:“你们退后,保护好自己,待我来会会他。”
铁鹰和沈秋霜虽心有不甘,但也深知此时不可冲动,只能依言退后。
赵九重深吸一口气,再次运起内力,身形如鬼魅般朝着漠北尊煞迎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战作一团,招式交错,真气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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