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得对小小好点。”
“不然她不给你生儿子啊!”
几个女人围着王建东,有说有笑。
王建东很细心的教她们编鱼蒌。
“我生!”
柳小小推门出来。
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来到王建东身边。
再不过来,自家男人就要被人抢走啦!
“哈哈哈……我们不要学了,让小小和小王早些睡吧,早点生儿子要紧!”
“得学会再走!”
“今天小王逮了那么多鱼,卖了不少银子吧?”
王建东将一个完整的鱼蒌编好,说道:“差一点不到二两,反正够交罚银了。”
“真的吗?一天挣那么多,家里要发财啦!”
其实,她们说得也不对,因为逮鱼分季节,过了这个夏天,河里的鱼就少了。
“相公,我也想学。”柳小小认真说道。
“听话娘子,让她们先学,等我们睡下我再慢慢教你。”嘿嘿嘿……王建东坏笑连连。
惹得柳小小几记粉拳。
几个嫂子更是起哄。
欢声笑语在夜色下荡漾。
村长刘老疤上气不接下气跑进院子。
“福堂家的,你还在这里说闲话,福堂出事啦!”
“咋啦!”福堂嫂子马玉秀脸色骤变。
“被石头压住了。”村长说。
马玉秀眼前发夜,天旋地转。
天啊!
要不是王建东扶住她,她会一头栽倒。
“哎呀!孩子爹,你可不能出事啊!”
马玉秀大哭起来。
“别嚎了,快跟我去采石厂!建东,你也去!”
王建东义不容辞。
同在一村人,别人家里出了大事,万不可坐视不理。
村长又叫几个男人,赶往采石厂。
刘福堂在采石厂工作,一个月回家一次。
赶到采石厂,有人将他们带进低矮的屋棚。
油灯昏黄。
摇曳着不明的光线。
“福堂,孩子爹!”马玉秀六神无主。
“在这边!”采石厂老板招呼道。
刘福堂双腿被压断,郎中早就帮他包扎好了,现在他还在昏迷之中。
“这是咋回事?”村长见此情境,忍不住唏嘘。
采石厂的朱老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避免不了!不过,我会赔些银子,权当是一片心意。”
大乾没有劳动法。
出了这种事,如果老板不管,也只能自认倒霉。
好在朱老板赔了六两银子。
“孩子爹啊!你让我们娘几个以后可咋活!”马玉秀高一声低一声,涕泪横流。
“嫂子,你别难过!福堂他这是命大,捡了一条命,回去好好伺候,家里有啥困难来石厂找我。”朱老板仁至义尽。
“抬走吧!”村长招呼几个男人,将刘福堂抬走。
眼见如此惨事,王建东深吸一口气。
出得屋棚。
“朱老板。”
“有事?”驻足扭头,有些意外。
“我想和你谈一件事。”王建东说道。
“说。”
“你看福堂哥成了废人,所以我想……”
“你是想来我这里采石吗?这活不好干,要吃得了苦,看你不像是出力人,怕你不行。”
“不是的!”
王建东刚才听朱老板说了,他这个采石厂靠人工采石,所以时常有危险之事发生,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