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臣脸色骤变,吓得匍匐在地。
女皇朝殿外喝道:“金吾卫何在?将他给朕拖出去!”
“喏!”
勤政殿外,那金吾卫快步上前,便抓住大臣。
这大臣急忙喊冤道:“臣冤枉,臣冤枉。”
然而,他还是被拖了出去。
嘶!
满朝文武,无不倒抽冷气。
无论是谁,都被惊到了。
虽说那大臣罪有应得。
但女皇如此生气,并不多见。
平阳侯踏上一步,急忙道:“陛下息怒!”
那女皇冷漠的扫了平阳侯一眼。
“朕又怎会不怒?”
她声音冷然,掷地有声。
那满朝文武,又齐声道:“陛下,臣等有罪!”
不过,一些朝臣,心中颇有怨恨。
即便是这刘策立下了功劳。
但他在登州擅杀平夷伯一家。
这未免有些太狠了。
那王贲也极恨刘策。
那平阳侯,也是颇有恨意。
这满朝文武,大多都在恨刘策。
勤政殿上,气氛颇为诡异。
“刘策。”
大魏女皇,朝刘策看去。
“陛下,臣在!”
刘策踏上前去,不亢不卑的道。
“刘策,你平定登州之乱,立下大功,你觉得朕该如何封赏?”
刘策神色一怔,便恭敬地道:“能为陛下效忠,是臣的荣幸。至于封赏,那就算了。”
女皇微笑,便道:“话虽如此,但封赏还是要有的。”
她凤眸落向了众臣,声音不觉响起。
“诸位爱卿,你们意下如何?”
那满朝文武,尽皆相视一眼。
王贲想了一下,便道:“陛下,京城之地,大小官员,尽皆没有空缺。”
“至于京城之外,那登州还缺了个刺史。”
王贲心中冷笑,深恨刘策。
登州刺史?
大魏女皇,美眸中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其实,她亦是知道王贲之意。
但,女皇还是觉得不好!
平阳侯闻言,便也踏上一步。
“陛下,刘策虽然有功,但其行事心狠手辣,若是荣升御史,不知有多少人,将会遭受侵害。”
“臣请求陛下,封他为登州司马。”
司马?
这平阳侯比王贲还狠!
然而,不仅是他们,也有一些大臣,大着胆子,走了出来。
“陛下,臣附议!”
“陛下,刘策平定叛乱,固然有功,但他同样有罪!”
哦?
女皇朝那大臣看去,便问道:“刘策何以有罪?”
刘策仍然一副处事不惊之色。
大臣深吸了一口气,便道:“陛下,平夷伯因刘策而死,登州多少良田,毁于刘策之手,登州叛军,更是死伤无数。”
“陛下,臣敢断言,那登州百姓,恨不得食刘策之肉,喝刘策之血!”
刘策麻了。
这些家伙,未免太狠了。
居然如此诽谤?
看得出,他们是不想让自己待在京城。
而是想把自己赶出京城之地。
女皇的美眸中,冷意森然。
“既然如此,那刘策,朕封你为尚书郎,从今日起,侍奉在朕的左右。”
轰!
王贲、平阳侯等大臣,脸色骤变,齐齐震惊。
陛下怎么让刘策不降反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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