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格外谨慎地问了一句,“方才那些吆喝着要去救王爷的人,你觉得里面有几个是真的镇魂军?”
云九倾犹记得那些人群情激奋的样子,有的人双眼赤红,情绪激动,好像真的很担心谢辞渊的样子,感觉连真正的职业演员都演不出他们的水平。
“一个都没有。”
玄烈回答的果断,“或许有那么几个和赵成泰一样曾经受镇魂军恩惠,帮镇魂军干过一些杂活,稍微了解一些镇魂军的情况的。
但真正的镇魂军将士们绝不会成为楼庆阳的俘虏,而且,姑娘还记得咱们从鹰巢中救出来的那些弟兄吗?”
云九倾递过去一个狐疑的眼神,“咱们说流放之地的事儿呢,忽然提鹰巢做什么?”
“属下后来问过,沙漠之鹰也不是一开始就将咱们的弟兄困在那种机关重重的地牢里的。
是因为咱们的弟兄一找到机会就想跑,跑不了就在鹰巢搞事情,甚至于想方设法的去行刺那些个匪首,他们是没办法才将弟兄们困在地牢里的。
那些人若真是咱们镇魂军的弟兄,不说将这流放之地抢过来自己当山大王,起码也能将赵成泰那垃圾折磨得生不如死。
可您瞧瞧那厮,哪有半分被人折腾过的痕迹?”
军中男儿,最是憎恶叛徒,想起赵成泰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玄烈就恨得牙痒痒。
云九倾也是没想到他判断那些人是不是镇魂军的方法居然如此的别出心裁,但仔细想想,她好像也没办法说玄烈这判断不对。
遂冷静道:“身上还有信号弹的话找机会放出去一颗,给周围的弟兄们报个平安,也省得坏了王爷的事。
晚上看好玄羽就好,听到什么动静都别轻举妄动。”
他们抵达流放之地的时候本就已经不早了,北荒的天黑得也早。
就这么会儿功夫,棚里已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人群里有人嘀咕,“都这么晚了,没有晚饭的吗?”
初来乍到,他们也不敢问流放之地的官兵,只是彼此间小声嘀咕,却还是让守卫的官兵察觉到了。
大刀在大棚旁边的墙壁上敲得邦邦响,那官差奚落的言语传来,“都给老子听清楚了,流放之地的规矩是干活的人才有饭吃,有衣服穿,有房间住。
你们一群刚老的猪猡就别想着要吃的了,都给老子安分点儿,否则,明日一早全给你们送矿场去!”
哪怕是完全不懂流放之地规矩的人也知道,所有的活计中矿场是最辛苦的。
为了往后的日子好过一点,这些人也不敢跟官兵们闹事,大棚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云九倾盘膝坐在地上开始练功,玄烈几个见状有样学样。
莫管家在一旁提醒,“初来乍到的,别全都忙着练功,留个人提防一下。”
玄墨正欲应声,叶知秋便主动道:“无妨,你们练吧,我和清漪帮你们盯着。”
廉清漪跟着点头附和,“对啊,我们可以为你们护法的。”
宁大夫人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就怕云九倾记恨她之前做的事情,停止对她们母女的帮助,闻言也连忙出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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