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我记得这乡下姑娘一开始是你家东旭的对象啊!”
“你心里就一点都不隔应?”
参大妈真是见了鬼了,前两天为了这个乡下姑娘她贾家还和刘家打的头破血流。
这才过去几天啊。释怀了?
“亏你们还比我进城早,觉悟怎么这么低?”
贾张氏鄙夷的看着几个人。
“有句老话不是说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家东旭和秦准茹有缘无份,这天上的月老早就安排好了。”
“我们家不强求。”
贾张氏一脸大度,听得几个人全都侧目不已。
“只不过,我家东旭也是个不服输的孩子,虽然不强求,也没有放弃这份缘分。”
“老头能活多久,我们家东旭还能再等等。”
贾张氏话音一转。
这是提前为儿子以后迎娶秦淮茹打了个预防针。
“那不是寡妇吗?”
“老嫂子,你家要娶个寡妇啊。”
“今天我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贾张氏的话再次引起几个人的震惊,全都瞪大眼睛看着贾张氏。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寡妇不寡妇,等老头死了,秦淮茹不还是个大闺女。”
“你们说对不对?”
贾张氏停下手里的活,面带笑意的看着几个人询问道。
“对对对,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
“七十岁块钱娶个媳妇,到头来啥都没落,真不知道老头图什么。”
“从这些天发生的事就能看出来,老头这是糊涂了。”
“还是老嫂子想的深远啊。”
几个人的闻言全都点头认可,觉得李致远是老年痴呆了。
“一帮神憎鬼厌的长舌妇。”
“背后不议论几句别人,是不是活不起了?”
就在这时。
李致远推门而出,对着几个人破口大骂。
他在屋里听了好一会了。
要不是马上就到大喜之日,李致远想要和睦一些。
不想在院里闹得那么难看。
早就上去大逼兜招呼了。
壹大妈,叁大妈几个妇人听到李致远开口大骂。
个个吓得噤若寒。
一句嘴也不敢还,都低着头假装做事。
这要是搁院里其他人,恐怕骂第一句的时候,这几个妇人就闹翻天了。
但面对李致远。
不说长辈的身份,就说最近打人的狠劲,也没人敢当面硬刚。
李致远也就骂了几句。
没有过多计较。
骂完之后就背着手走了。
这趟出门。
是去全院找阎埠贵这个孙子。
“呦,老爷子大驾光临,有,有事吗?”
门没关。
李致远沉着脸走到门口。
阎埠贵原本坐在堂屋椅子上,看见突然冒出来的李致远。
吓了一个激灵。
赶忙站起来乐呵呵的将李致远迎进屋里。
然后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
看老头的脸色,这是过来秋后算账的呀。
阎埠贵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就算被老头再踢几脚,也不敢还手啊!
这都进屋里来了。
自己要是一还手,人家往地上一躺,从此长眠不起。
自己这屋还住不住?
想到这里,阎埠贵心里一阵懊悔,刚刚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请进来了呢?
应该把老头拦在门口。
“前两天听你说老头子我结婚你把喜联全包了。”
“这都过去两天了,应该写好了吧?”
李致远抬头瞥了眼阎埠贵,带着一股质问的语气。
阎埠贵闻言。
心头一震。
大冬天汗都快下来了别说写好。
连一撇都没写呀。
“老爷子,您结婚是院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事,这喜庆对联可不能马虎。”
“以前的肯定不能用了。”
“我这最近搜肠刮肚都在琢磨新词,准备给老爷子全换成新联子。”
“所以,现在还没动笔呢。”
“老爷子应该不着急这两天吧!”
阎埠贵急中生智,赶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下个月腊八。”
李致远云气平淡。
“呦,那算算时间,还有半个月左右,那我得赶紧弄笔了。”
阎埠贵说着话。
假模假样的去找红纸笔墨。
“多写一点,胡同口,院门上,还有院里这些空闲的地方,到时候都给我老头子贴满了。”李致远语气轻描淡写。
听得阎埠贵肉疼不止,照老头这个写法,五毛钱的红纸都拿不下来啊。
“只要写的让我满意,少不了你的润笔费。”
李致远知道阎埠贵的心思。
要是换做其他事情。
难受就让他难受,但结婚是件喜庆的事情。
李致远又不差钱。
五毛,一块的事情,没必要给阎埠贵抠抠嗖嗖小里小气。
“老爷子,瞧您这话说的,您老人家办大喜事,这个孙子辈不得表示表示。”
“哪能给您老要什么润笔费。”
听到李致远的话。
阎埠贵心情大好,七十岁块钱彩礼老头都出来。
快来找自己办事。
出手肯定也不会小气。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就当你这个孙子孝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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