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睡眠浅,这都是上了年纪人的优点。”李致远斜靠在墙上。
语气慵懒的说道。
“老爷子,我听出来了,您这是在妄自菲薄,其实淮茹心里知道一点,老爷子您一直深藏不露,年龄虽大,但其实身子骨硬朗,并没有那么虚弱。”
“我说的对不对?”
秦淮茹眨着眼有些俏皮的看着李致远。
她又不傻。
自家老头一脚把刘光远踢的爬不起来。
刚刚又把许大茂打成那个惨样。
这绝非一般人。
“哦,我什么都没做,你就知道我厉害了?”李致远眯着眼睛打着哈哈。
表情相当耐人寻味。
“老爷子,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您又开始了。”
“多少有点为老不尊啊。”
秦准茹撅着嘴,眼神幽怨,这老头啥话都能往那方面扯。
“大胆。”
李致远佯装微怒。
“竟然敢说我老头子为老不尊,今天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重孙女。”
“呸,我是您老未过门的媳妇。”
秦淮茹听到自家老头嘴里说出重孙女这个称呼。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嗔怒的啐了一口。
耳根子都红透了。看到秦淮茹像一朵娇艳的玫瑰。
李致远一口吹灭油灯。
“啊,老爷子,另一个被窝还没撤走呢。”
“哼哼哼!!!”
“您老又开始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
屋外
院子里。
“老刘,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发现没有,都和这个乡下来的女人有关。”
“这不就是个祸害吗?”
刘海中,阎埠贵两个大爷走在院子里。
阎埠贵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
觉得很不对劲。
“亏你还是个教师,背地里说闲话,对象还是个乡下姑娘。”
“李老头刚刚骂你的是一点不亏,你就不配当一个教师,误人子弟。”
刘海中听完阎埠贵的话。
毫不留情的骂道。
秦淮茹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大儿子的媳妇。
这可不能让人骂成祸害。
阎埠贵听着骂声整个人都惊了。
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海中。
他俩可没少在一起编排易中海,哪一次你老刘没有骂过人啊?
怎么还装起来了呢?
这又没人。
说起没人,阎埠贵赶紧扭头看了看,看看是不是李老头突然站在门口。
所以刘海中才突然变了性。
结果。连只耗子影都没有。
“老刘,咱老哥俩在一块就没必要装了吧,这里又没人说几句那个乡下姑娘怎么了?”
“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想把贰大妈换了,给你仨儿子找个年轻后妈?”
阎埠贵一连三问。
听的刘海中差一点跳脚骂娘。
“你你你,你住嘴。”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刘海中耻与你为伍,打今起咱俩的小联盟就散了。”
刘海中指着阎埠贵的鼻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俩人为了对抗易中海的打压。
私底下达成一致。
攻守联盟。
无论在什么场合,只要易中海打压,这贬低他们两个其中一个。
那么另一个就要站出来帮着说话。
这些年一直如此。
要不然。
院里现在估计就只有一个壹大爷了。
“散就散,但我怕你?”
“这些年要不是我,就凭你一个高小文化早就被扒拉下台了。”
“你还给我咬文嚼字上了。”
“都是偷学我的吧。”
“也就才学个皮毛,就敢大言不惭的在我面前卖弄。”
阎埠贵害怕李致远。
但对刘海中。
那是一点也不惧。
立马反骂道。
“去尼玛的阎埠贵,你给老子等着瞧。”
一句高小文化。
直接给刘海中整破防了。
当即破口大骂,
因为这是他的痛处。
“嘿,还骂娘,说你没文化你还往下三滥上靠。”
“烂泥扶不上墙。”
阎埠贵一脸鄙夷的看着刘海中,其实打心眼里他也没怎么瞧得起过刘海中。
要不是为了保住叁大爷的身份。
估计早就翻脸了。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
自知已经落了下风,背着手大大步的往家赶。
及时止损。
“在我面前拽文,把你全家拉上都不够。”
阎埠贵不依不饶,满脸不屑。
另一边。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易中海面沉如水的跟在两名警员的后面。
看起来心事重重。
就在即将到达医院的时候。
易中海紧走两步,追上张国栋,突然开口说道:
“张队长,关于我们院里聋老太太冒充烈士家属,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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