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杨厂长,您这拿这么多东西,来给咱们厂里的老前辈们送温暖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迈向后院。
许大茂耳朵一动,捕捉到动静,立马从屋里溜了出来。
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秦淮茹。
这妞儿,真够味儿的。
刚想张嘴,来几句调侃。
不料眼角余光扫到了杨厂长那威严的身影,手里还拎着一床被子。
许大茂心头一紧,连忙换上那副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他心里盘算着,这杨厂长肯定是带着东西来慰问老人,想收买人心,搏个好名声。
至于李致远和厂长之间有啥猫腻,他压根儿没去想。
李致远斜睨了许大茂一眼。
捕捉到那抹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有了计较,这家伙得防着。
“老爷子,他就是早上我买早饭的时候一直对我吹口哨的那个人,跟个流氓一样!”
秦淮茹低声对李致远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我知道了。”
李致远淡淡回应,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给这小子下绊子了。
敢对我的女人动心思?
要是不让他尝尝厉害,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得让许大茂长长记性,不然住在一个院子里,天天还得提防着他。
“哟,许大茂,你跟老先生住一个院子呢?”
杨厂长看到许大茂,也有些意外,随口问道。
“哎呀,都是街坊邻居,亲如一家嘛。”
许大茂边说边殷勤地上前,想要接过杨厂长手里的东西。
杨厂长也没推辞,顺手就把那床被子递给了许大茂。
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里住着不少轧钢厂的工人,他作为厂长,总得注意点形象。
嘿,还是一床红彤彤的喜被,真他娘的应景!
今晚我就要当新郎官了!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被子,又忍不住抬头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秦淮茹。
那背影,真是勾魂夺魄。
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得手!
“许大茂,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娄晓娥也步出了门槛,一眼就捕捉到了许大茂那猥琐的眼神和谄媚的笑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嘿,这儿没你插嘴的份儿!”
许大茂转头就对娄晓娥呵斥道。
“你能不能机灵点?没看到我现在正陪着厂长向老人们表示慰问吗?”
说完,他又转头对杨厂长赔笑道。
“厂长,让您见笑了,这是我那口子,娄晓娥。”
“哦,原来是娄家的千金啊,我差点没记起来,你可是娄家的佳婿呢。”
杨厂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娄半城当年可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只不过时过境迁,如今已风光不再。
杨厂长这话,明显带着几分讽刺。
“如今落魄的凤凰连鸡都不如,杨厂长,您就别调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