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老李先生。”
秦淮茹眼见李致远缓步而出,立刻小步快跑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李致远。
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委屈地倾诉。
“李老先生,我只是路过她家门前,连一个字都未曾说出口,就遭到她的一顿痛骂。”
“她竟然说我是什么不要脸的女子。”
“李老先生,您得为我做主啊,我真是冤枉至极。”
“我都听见了。”
李致远面无表情地淡淡回应。
从秦淮茹跨出门槛,聋老太太开口骂出的第一句话,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次的事,确实不怪秦淮茹,全是这聋老太太在无理取闹,多管闲事。
李致远目光冰冷地瞥向聋老太太。
她依仗自己年长,又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就在院子里肆无忌惮,欺压弱小。
想骂谁就骂谁,想整治谁就整治谁?
哼。
李致远鼻中传出一声冷哼。
这次她竟然惹到了自己头上,可算是找错了对象。
要比倚老卖老,谁能比得过自己?
昨日外出时,聋老太太喊自己,李致远连回应都懒得回应。
至于易中海,这个被院里人推崇的壹大爷。
还有刘海中、阎埠贵这两位大爷,他们若是见到自己,不论心里是否真正尊敬,表面上总得恭恭敬敬地叫声“老爷”。
而像傻柱、刘光远、阎解成这些院里的年轻一代,得恭恭敬敬地叫声“老太爷”。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聋老太太有些不敢与李致远的目光对视,说话的声音也降低了不少。
“难道我说错了?昨晚你和这个乡下来的丫头在屋里都做了些什么?”
“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耻。”
“看你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怕是活不久了,早点死了算了。”
“省得给我们院子里的人丢脸。”
聋老太太虽然心里对李致远有所忌惮,但她觉得自己手中握着把柄。
认为这姓李的老头子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就算他想发火,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走路都佝偻着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说不定火还没发完,就先一命呜呼了。
只是聋老太太并不知晓。
这看似衰老的体态,实则是李致远精心伪装,以混淆视听。
每当他展现出这样的姿态,往往意味着有人即将遭遇不幸。
“李老先生,您听听,这骂声多么刺耳。”
秦淮茹气得柳眉倒竖。
这老太太的辱骂,比起乡下的粗鄙之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去不与你计较,是因为我懒得搭理你那一堆的龌龊事,你还有脸指责别人?”
李致远的声音冷若冰霜,他边说边向聋老太太逼近。
“老爷子,您冷静点,千万别冲动。”
“都这把年纪了,不值得。”
“老太太可能是误会了,咱们好好说清楚不就行了。”
“一定要保持冷静啊!”
站在一旁的娄晓娥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心中暗自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