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抗联没有管王瑞芳,而是向年穗穗:“穗穗,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是我刚刚驳回了周留名媳妇的脱产请求,才闹出了这么些事,这样吧,我让她向你道歉,这件事就到此如此,你看如何?”
年穗穗心里清楚,年抗联所说的,其实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她“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年抗联的提议。
年抗联眼神不善地看向王瑞芳:“王知青,你对我的提议,有什么意见没?要是没有,就跟年穗穗道个歉,并做出保证,以后不准再到年穗穗家闹事!”
王瑞芳还想着脱产学习的事,只要能考上大学,暂时的低头道歉倒是没什么。
“大队长,我要是道歉了,是不是就还可以脱产学习了?”
“想什么呢?王瑞芳,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王瑞芳不服气:“那我不道歉!”
“你——”
年抗联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王瑞芳居然还硬气起来,顿时被气得有些无语,手指着王瑞芳许久,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到底没把骂人的话讲出来。
“你必须道歉!”
“除非你让我继续脱产学习!”
王瑞芳讨价还价。
年穗穗见状,阻止了还想让王瑞芳道歉的年抗联。
“大队长,我不用王知青给我道歉,如果一个人对于自己的言行毫无悔意的话,强迫过来的道歉,毫无意义!但我也把话撂在这里,王瑞芳,看着大队长的面上,我的容忍,仅此一次,下次你再这样败坏我的名声,我扎烂你的嘴!”
年穗穗一把拽住王瑞芳的头发,一手拿出衣袖里的锥子,对着王瑞芳的嘴比划着,吓得王瑞芳惊叫着闭上了眼睛。
谁也没有想到年穗穗突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年穗穗在村里人眼中的印象,没结婚之前都是温和的,甚至有些懦弱的,跟白木易结婚的那天,她被年大元逼得第一次发作,拎着刀要砍人,至于第二次,是年满仓被年大元和年公粮害得差点没命,她推着年满到年公粮家里闹事。
前两次都是被逼的厉害了,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才会发作,平时在村医室里,她给人看病都是温声细语的,从来没有对病人发过脾气。
现在她突然针对王瑞芳,村里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王瑞芳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我看年穗穗这次气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锥子要扎王知青的嘴。”
“那也是王知青她活该,谁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王知青她上下嘴唇一碰,就污蔑了年穗穗的名声,年穗穗能不生气吗?”
“这话说得没错,要我说啊,王知青这样的女人啊,也该有人给她的教训了,你看看自从她家给周留名之后,老周家都被她给祸祸成啥样了?”
“可不是,自从周家老二结了婚,张巧嘴的脸上就再也没见过几次笑容,要知道,她那个人可是最爱笑的一个!”
众人把讨论的话题一下就转移到了张巧嘴以及周家众人的身上,再也没有人对年穗穗跟周留名之间的关系提出质疑。
在他们的心里,今天这事,摆明了就是王瑞芳嫉妒年穗穗,担心年穗穗以后考上大学以后,两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所以才会故意来陷害年穗穗的。
笑人穷,恨人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