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转了转,白木易的手试探性第抓住了年穗穗那只小手。
年穗穗正想的出神,冷不丁被抓住了小手,愣了一下,在看到白木易忍耐的神情时,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傻样儿!”
年穗穗嗔笑,伸手就勾住了白木易的脖子,白木易的眸子一亮,翻身就压了上去……
很快,满室春光……
年新军家。
年海兵过来的时候,年新军正在家中搓细麻绳,细麻绳是做柳条活必须的东西。
把苎麻皮劈成细细的麻线,整理好后,转动木线坠,然后把搓好的麻绳缠绕到木线坠上,用腿夹住,往上接着续麻线,重复之前的动作。
“大哥,忙着呢?”
“嗯,过来了,这有马扎,你坐那儿说吧。”
年海兵没有坐马扎上,而是蹲在年新军身旁,顺手给他整理苎麻丝。
“公粮也请你了?”
年海兵没有说话,年新军就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嗯,请了,我拿不定主意,就过来跟大哥商量一下,你看这酒,咱喝是不喝?”
“咱爹咋说?”
这边的规矩,爹年跟着小儿子住,所以就像年大元两口子跟年运粮住老宅一样,年元党老两口也跟着小儿子年海兵住老宅。
年公粮请年海兵喝酒这事,年元党肯定已经知道了,不过令年新军没想到的是,按他的想法,爹应该不会让老二去喝这顿酒才对,现在年海兵找过来,是什么意思?
“爹本身是不赞同我去喝他家这顿酒的,不过爹最后说,他年纪大了,很多事要咱们兄弟自己拿主意了,你知道的,爹跟二伯一辈子不对付,就怕等他百年之后,咱兄弟俩也不对付,他让我来跟你商量商量……”
年新军一边跟年海兵说话,一边手下不停,很快木线坠上就缠满了,他就不再继续搓了。
“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待会儿咱们过去公粮家喝酒去!”
年新军自己把麻线从木线坠上缠下来,吩咐年海兵收拾杂物。
年海兵把地上的杂物一样一样的放到一个深簸箩里,脸上有些为难:“大哥,这酒,咱真去喝?年不年节不节的,年公粮请客喝酒,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那你是咋想的?”
“我……咱爹让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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