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没把这事儿告诉沈衡,只是一回去就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沈衡凑过去看,见白娇娇在写什么养猪。
“在院子里头养个鸡就算了,养猪?”
那玩意儿又脏又臭的,还愿意拱到茅坑里吃屎,他家小媳妇到时候该害怕了。
“不在咱们家院子里头养,我想把养猪的经验写出来交给大队长,咱们村不是养着五头猪么,我上次看了,瘦的跟什么似的,过年能指望它吃肉吗?”
“你什么时候还去猪圈那边了?”
沈衡以为白娇娇绝对不会靠近那个地方。
白娇娇抿抿唇没有说话。
她是上辈子见的。
被罚挑猪粪的活,即使有沈衡愿意替她,她也难免要参与。
沈衡又道:“那猪是饿瘦的,村里连人都好容易吃饱饭,那种畜生上哪儿胖去。”
“这是一方面原因,但要是咱们村重视起来,山上猪草还不管够吗?”
十里村的三个小山包,上头的猪草别说五头了,五十头都养得起。
更何况糠啊麸啊这种饲料也不贵,最最主要的,是今年其他村的麦子没收上来,多的是才发芽脆脆的青秆呢。
白娇娇想从外村收一些回来,这玩意儿猪喜欢,那些种子里没完全被芽吸收掉的养分对猪来说跟粮食没什么区别。
“你天天操心这些干啥,我是短你肉吃了吗?”沈衡捏捏白娇娇的小脸,左右觉得她好像是瘦了。
这天天在这儿操些闲心,能不瘦吗?
有这精力,不如不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男人快活。
“衡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在村里好好表现吗?这些,”白娇娇用笔尾点着纸张,“你来牵头搞。”
“我?”
“是。衡哥,你没发现这几天大家对你的态度有点变化了吗?”
沈衡那边咋样白娇娇不知道,但是现在村里那些闲暇时凑在阴凉下唠嗑的婆娘,看到白娇娇经过的时候,已经会笑着跟她打招呼了。
沈衡发觉他家小媳妇是要把他打造成一个劳动标兵。
他这辈子,不,他上下八百辈子,都没有过这种理想。
“你这他妈不是逼人上梁山吗?”
“沈衡同志,我这是招安。”
村里有人说沈衡像是土匪一样,白娇娇的话沈衡一听,就知道白娇娇在拿他开玩笑。
不振振夫纲是不行的!
沈衡掩了门,伸手把白娇娇给提溜起来抱在了桌子上。
这桌子四条腿不一般长,白娇娇坐在上边跌跌撞撞的。
“衡哥,天还没黑呢。”白娇娇主动抱住沈衡,就为了能把脸埋他怀里,不让沈衡看到自己的表情。
“现在天长。”沈衡低喃,低头亲了亲白娇娇的发顶,一只手在两人中间,摸索着把白娇娇身前的扣儿给解开了。
“娇娇,亲亲我。”
沈衡褪下白娇娇的衬衫,见她就穿了个小背心,如同一个小鸡崽一样往自己怀里缩。
沈衡心里笑白娇娇傻,她一直往自己怀里拱,那不是更送上门来了么。
白娇娇紧紧抱着沈衡的肩膀,感觉自己的腰被沈衡给箍住了,沈衡的掌心很热,热到发烫。
即使和沈衡做了无数次,白娇娇依旧面红耳赤。她用指腹紧紧扣着沈衡的身体,咬着下唇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
沈衡将白娇娇垂在桌边的腿抬了起来,托在自己腰间。
低头:“娇娇自己使点劲儿,行么?”
“衡哥,我们去炕上吧。”白娇娇声音闷闷的,又小又弱。
在桌子上头怎么行!
沈衡只好放下白娇娇的腿,把人从自己怀里按着肩膀揪出来:“衡哥就像在这儿怎么办?看着我,别低头。”
沈衡抬起白娇娇的下巴,见白娇娇不配合,就将她按在了桌子上。
白娇娇的呼吸被沈衡吻得紊乱,后背压着一根冰凉的钢笔,硌着她从迷离和清醒之中反复浮沉。
沈衡松开白娇娇时白娇娇还仰着,她用胳膊撑着自己想要起来,却被沈衡抓着双腿,往后一拖。
“衡哥!”白娇娇双眼蓄泪:“衡哥你欺负人。”
“我哪敢呢。”
沈衡托着白娇娇的双腿,在她身上温柔亲吻,白娇娇有又痒又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沈衡的迷魂汤,对他又是百依百顺了。
桌子“咯吱咯吱”地站不稳,沈衡看着面前白娇娇迷离的眼睛,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娇娇,你真漂亮。”
沈衡喃喃,更加兴奋。
白娇娇手心都激动得发痒,她竟然在渴求沈衡给她更多。
“沈衡……”白娇娇叫着沈衡的大名,对于沈衡而言,此刻这样的称呼只会刺激得他更加兴奋。
沙滩被海水浸得湿漉,却还可以容纳更多。
沈衡将白娇娇抱起,腾空的不安感让白娇娇脚心一瞬间有些酥麻。
白娇娇觉得过了好久好久,沈衡才放弃这个恶劣的玩笑,把她抱回了炕上,炙热的手掌又温柔抚摸着她的背脊。
“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沈衡手指在白娇娇的脸上抹了两下,不由又赞叹,“真听话。”
“别欺负我了。衡哥,别看我了。”白娇娇把脸埋进枕头里,想逃,却也想被沈衡这么抱着。
白娇娇不敢回想自己刚才是个怎样的模样,沈衡看到那样的她又会怎么想。
沈衡见白娇娇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笑着用自己的身躯把白娇娇包住,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沈衡的掌心在白娇娇身上打着转儿,那种又软又紧实的感觉让他很快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娇娇,还羞么?”沈衡柔声问着,见白娇娇不说话,捏了捏白娇娇臀上的肉,“救救衡哥吧。”
沈衡觉得真的是要死在白娇娇身上了,在白娇娇身上,那力气就跟用不完似得,若不让他发泄出去,他非要让自己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