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是出钱的是老大。”
“...所以盖楼的时候刚巧一位密宗大能定向捐款?他们就是来中原地带也不往申城来吧?”
“据说是这样的,当年地刚批下来,正巧申城政府组织了一场国际宗教交流会,不光本土的,什么伊斯兰、基督、东正都来了,会开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聊的了,组织会议那个政府的一个厅长就号召捐款。”
宗教协会和玄学协会是两码事,前者政府主导,后者修者自理。修者们十分排斥政府介入,宁愿不要任何拨款也要拥有全部主权。
当时地批下来迟迟没有动工,是因为僧道两边没有达成一致,都想按自己的意思盖房子,一时间就僵持住了。结果被那位厅长认为是穷道士穷和尚没钱起房子,刚巧这位纵然主管宗教事宜,但其实十分厌恶封建迷信,所以在会上半开玩笑的说,不行大家就捐捐款,其实是寒碜这帮不服管教的宗教人士的。
捐款是不记名的,当时刚刚推举出来的玄学协会会长当即拍板,说谁捐的钱最多,就按谁的意思盖。
虽然不用国家拨款,但是他们真不缺这点盖房子的钱,和尚们收香火钱,哪个寺庙的初一十五上香都得抢破头。道士们看个阴宅也抵普通人好几年的收入了。会长实在是被两边你推我拉的撕扯烦了才顺势搞了这么一出。
结果最后一公示,出钱最多的竟然是从来没来过以后也未必会来的一位密宗法王,足有八位数。
老法王时年八十有六,眼神、耳朵和手指都不大好使了,据说多输了两个零,他以为最后那俩零食分和角来着。银行给打的确认电话也听不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转过来了。
事后虽然解释清楚了,但是老法王说了,小钱,无妨,不用退。
就这么的,一锤定音。
“既然人家出钱多,那怎么盖肯定要问人家的意思,外墙为了更白,用珍珠粉和贝壳粉混的涂料,红漆里和的是珊瑚和玛瑙打碎的粉末。”
林婧姗抢着问:“那房顶的金色不会镀的真金吧?”
“哦,那倒不是。”在林婧姗略有些失望的神情里,江越继续道:“那是整块黄金做的金顶,因为纯金太软,还专门定做了琉璃外壳。”
在众人逐渐麻木的神情里,江越缓缓道:“不光是外面的金顶,楼里的唐卡也都是纯金绘制的,因为本来就准备了足够的建设资金,又来了一拨捐款,为了专款专用不剩下,这楼里的古董字画什么的都是真的。”
为啥非得一点不剩啊,这什么古怪的强迫症......
“整栋楼,腾出了五间房,都在顶层。”
一行人一路跟着江越,光顾着听他说话了,也没注意上了几层,直到电梯在十八楼停下。
“哦对了,你们不迷信楼层什么的吧?本来咱们这些人闲云野鹤惯了,不爱来这地方受约束的,这不最近遭灾了么,把在深山老林的都逼出来了,所以没有多余的客房了,这五间还是知道你要来硬腾出来的。”
“不迷信,十八挺吉利的,再说上面不就是长明灯么,祈福安康。”云千落有气无力道,她觉得她最近一直在重塑自己的世界观,频率略快。
“你看见啦,那个是华南大悲寺的方丈主张安放的,是阵法的一环,咱们这楼下地下还有三层,什么都没放,专门用来镇压冤魂的,这块地建国以前是个万人坑......”
云千落心说,大晚上的,我就算不迷信你也别说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