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瓶塞一打开,她就后悔极了,因为那难闻的味道几乎要把她给熏晕,她捂着鼻子道:“公主殿下,这真的好臭啊!”
战初月不满的嘀咕:“刚刚不是已经提醒你了吗?让你做好准备,再说了,是不是因为你脚太臭,所以让这原本就不好闻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些啊?”
此时她跟陈幺幺早已经做好防备,两人鼻端都遮着密不透风的锦布。
胡韵儿就算是想要阻拦也已经晚了,药粉洒在她的脚踝上,果然立刻止疼消肿,这种惊奇的感觉,让她瞬间忘记了巨大的臭味。
她欣喜的说道:“竟然真的不疼啦?”
战初月得意的拍着手:“我就说嘛,本公主可是得了神医真传,怎么可能会治不好你的脚伤,只不过我可提醒你,这药粉此刻已经渗入到你的骨血,必须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会慢慢变淡,你最好多用些香粉遮盖这种气味才成!”
胡韵儿惊得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她颤声询问:“为什么要那么久的时间?难道洗澡也不能让气味变淡吗?”
战初月像是看傻子那般瞪着她:“想什么呢?仔细回味我刚刚说过的话,已经渗入到你的骨血,那就是这种气味从内而发,你就算是搓下
皮囊,都不能散掉,行了你歇着吧,本公主乏了,要回去啦!”说完,便带着陈幺幺扬长而去。
“我杀了你!”待战初月的背影消失之后,胡韵儿气的把床榻上的所有东西全都狠狠砸了出去,她没想到战初月竟然如此恶毒,借着给她治伤,让她身上沾染这种臭气,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碰浑身恶臭的女人啊?
这,这也太倒胃口了吧?胡韵儿似乎都能想象到那种画面,男人对着她退而却步的态度。
她嘶声命令:“奶娘,赶紧弄洗澡水,放香料跟花瓣,越多越好,快点,再磨叽就砍你的脑袋!”
奶娘不敢怠慢,她也被这臭味熏的几乎要栽个跟斗,老天爷,这简直是要把人给臭死啊,十个人都受不了啊。
胡韵儿很快就泡进浴桶里面,她不断的拿着锦布去擦拭自己的脚踝,哪怕擦的都流出鲜血来,疼的她嘴唇直哆嗦,可是为什么臭味还没有消散呢?它甚至都盖过了花香。
她愤怒瞪向站在一旁的奶娘,厉声命令:“你赶紧闻闻,是不是臭味消散不少?”
奶娘心头颤了颤,天哪,这不是为难她吗?她根本就不用往前凑,站在这里都能闻到那越来越浓郁的臭味,仿佛越用花香遮盖,它就臭的越厉害。
“呕!”奶娘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巴跑到外面去狂吐。
胡韵儿气的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的脚踝给砍掉,战初月简直是太坏了,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法子算计她,将她臭成这般模样,还怎么去勾引皇上?她可真够损的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真以为我胡韵儿是知难而退吗?你越这般对付我,就越不放手,不就是身体臭吗?我没办法改变自己,还不能给你父皇用药吗?”
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充满了斗志,也不在水中泡着了,直接走出去,将压箱底的药粉拿了出来。
奶娘再进来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她知道自己刚刚举动十分不妥,但是她实
在是憋不住,她自责道:“小姐,奴婢知道错了,请你责罚!”
胡韵儿轻抬眼皮,凝眉开口:“倒也不怨你,我自己都受不住这种味道,战初月算计我,我着了她的道,这也不能全赖在你的头上,你起来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奶娘疑惑的看向她:“去做什么?”
胡韵儿将药粉交给她,压低声音叮嘱:“想办法买通御膳房的管事,让他将这包药粉洒在皇上吃的饭食里,到时候,他中了药,我就及时过去,整个宫里,只有我是他的解药,他想要宠幸我,完全出于身体本能,怎么可能还在乎我身体是臭的还是香的呢?”
奶娘欣喜说道:“小姐,你这主意简直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办,听说这宫里的阉人最好银钱,咱们家底丰厚,肯定能买通他们!”
胡韵儿冷笑出声:“我可把这世上的男人看的透透的,不爱钱,就爱色,他如果不收钱,你就想别的办法,奶娘你颇有些姿色,为了我将来能顺利进入这后宫,你就多委屈一些!”
奶娘面色顿时僵住,竟然让她去伺候阉人?她可听说,难伺候的紧,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她有些害怕啊。
她试图让胡韵儿改变主意:“小姐啊,奶娘我也有年纪了,只怕那些管事看不上吧?”
胡韵儿挑眉浪笑:“奶娘,你可太高估了他们,这宫里的小丫头片子们,都瘦弱的跟个鸡仔似得,只有你这身段柔媚,许是跟在我身边许久,我这浑身的妖媚,你也沾染了不少,看上去,可真是太吸引人啦,管事见了,保准拔不动腿!”
她顿了顿,又冷声威胁:“你要是觉得为难,也可以拒绝,但是你不要忘了,胡家可待你不薄,当初你外边的夫君欠下巨额的债务,可是我帮你还的,你难道想要让他吃官司,做大牢?”
奶娘吓得脸色苍白,她连忙跪在地上哀求:“小姐,不管你让奴婢去做什么,奴婢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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